,已十分对我不住,除了将流影城的一切交我打理,他在银钱田产之上也对我很大方,还曾亲口对我说:“你要是想男人了,尽管去找些年轻力壮、英俊潇洒的哥儿来陪。总之,是我对不起你。”
“我原以为他是说笑,一直没放心上。后来城中流蜚忽起,说我专拣英俊少年入幕,背地里与他们干出淫秽之事,闾丘贯日那老东西猪油蒙心,竟跑去参我一本。
“主上把他儿子叫进城,当众说:“不管她干了什么,都是我准的!谁敢多说一句,我便割了他的舌头!古人徙木立威,你老头年纪一大把了,杀他也立不了什么威信,父债子偿,今日本侯便留下你的舌头!”闾丘弘那太平少爷吓得魂飞魄散,连滚带爬逃了回去,我才知道主上是认真的。
“他竟私下跟我说:“我瞧钟阳那小子生得不坏,你眼光倒好,不算坠了我的面子。”听得我啼笑皆非,一下子不知该气恼还是伤心才好。要是我早些看开,免了这十几年来城务缠身之苦,不定已尝遍世间英俊郎君的好处,也算是艳福无边。”
耿照不敢随意插话,只是静静聆听,总觉她的口吻虽有几分戏谑,却隐约透着一丝寂寞。
横疏影拂着他黝黑结实的胸膛,轻道:“你别瞧主上现下的模样,当年在京时,可是独孤皇族中数一数二的佳公子,游戏花丛,身畔常有蝶燕环绕。后来有人想要害他,只得装作贪淫好逸的模样避祸;装得久了,却真成了个酒色缠身的浪荡子,不止消磨了志气,连身子也弄坏啦。”
耿照曾听独孤峰直言其父“十几年来不能人道”,如今得横疏影亲口证实,更无怀疑,只是忍不住奇怪:“不能与女子做……做那等事,又何必养这么多美貌侍妾在身边?光用眼睛看、用口手狎戏,却不能一逞淫欲,岂非难受得紧?”
他于男女之事所知有限,不知怎的忽然在意起自己在横疏影心目中的地位,唯恐贸然提问,为怀中玉人所笑,只得硬生生将疑问吞回肚里。
横疏影浑然不觉,兀自喁喁细语,一双瞇起的杏眼中眸光盈盈,似乎坠入回忆之中。“我十三岁时他替我赎身,纳为小妾,也是那年他替我破了瓜,当时他身子还未全坏,着实恩爱了一阵。后来京里的形势又变,眼见不能待啦!他赶紧向皇上讨了差使,举家迁到东海;临行之前遇上一些麻烦,是我暗中使了力,才得顺利出京。”
她见耿照眼中露出一丝茫然,嫣然笑道:“姊姊我呀,十五年前可是平望都里首屈一指的花魁名伎,嫁与他独孤天威为妾,也算是委身了,能用的人脉关系只怕还胜过那个有名无实的世袭一等侯,你信不信?”
耿照点头道:“我信。旁人怎想我不知道,在我看来姊姊就像天仙一般,便教我为姊姊而死,我也愿意。”
横疏影噗哧一笑,本想轻轻拧他一把,责备他几时学得这般嘴贫,抬眼却见耿照满眼诚挚,才知他不是刻意甜言讨好,而是发自内心,不禁为之一暖,晕红双颊,咬着丰润的唇珠,将滚烫的小脸埋在他颈间。
“你现下尝到了姊姊的好,才说这等话。”
她尖细的下颔枕着耿照的胸膛,低语声幽幽流泄,伴着一阵若有似无的梅香。
“有一天,你会喜欢上其他的女子,她们比我年轻、比我美貌,到时你就会忘了今天说过的话。男人都是会变的,这也没什么。”
“我……我决不会变的。”耿照用力摇头。
横疏影瞇眼微颦,红扑扑的小脸轻潮蒸润。
“那……水月停轩的染家妹子呢?她若是非你不嫁,你要是不要?”
耿照为之语塞。
横疏影淡淡一笑,伸臂将他抱紧,两团绵硕至极的巨大雪乳压上他的胸膛,柔声道:“将来等你本领大成、功成名就,三妻四妾也是稀松平常,姊姊是残花败柳,这一生摆脱不了嬖妾的身份,只能守着这片城山,老死于庄园深处。
“我不求你心里只有姊姊一个,只求你永远对姊姊老老实实,喜欢便说喜欢,不喜欢了便说不喜欢,我俩永不相怨。染家妹子也好,那姓黄的贼眼丫头也罢,你将来还会有很多、很多美貌出众的女子,姊姊都不生你的气。”
耿照听她提起染红霞以及黄缨,心底掠过一抹异样,情思之纠结混乱,连他自己都难以廓清。只是对横疏影的心疼与怜惜却是清清楚楚,丝毫没有迟疑,他将玉人紧紧拥起,缓缓道:“我……我不太会说话。在我心中,姊姊是天仙化人,我永远都不骗你。”
横疏影柔声道:“有你这句话,姊姊什么都够啦。”
耿照默然片刻,忽道:“姊姊,你为何……待我这般好?我只是出身低贱的乡下人,姊姊却……”横疏影双颊飞红,咬唇缩颈,捂着秀美的小脸接口:“却……却将宝贵的身子都给了你,让你这般……这般恣意胡来,是……是也不是?”
耿照脸一红,见她羞态娇美、无比诱人,下腹间一团火热,只得木讷点头。横疏影定了定神,轻抚他的胸膛,柔声道:“我家里有个弟弟,很小的时候便分开啦,若能活到现在,说不定都与胡大爷一般年纪了。偏偏我只能记得他小不隆咚的模样,小小的脸蛋,小小的胳膊和腿,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……我头一次在长生园瞧见你,便想起了他,感觉格外亲切;想我弟弟之时,便去后山看一看你。”
“这呀,便叫做“情苗深种”。说不定姊姊从那时起,就打心里喜欢上你啦。”她忍着笑,故意一本正经地说。
耿照笑了起来。
“我也很想念我家里的姊姊,可不想娶她做妻子。”
横疏影雪靥娇红,咬了咬唇,握起粉拳轻捶他胸膛:“嘴贫!”耿照被捶得一头雾水,片刻才省起自己有口无心,居然说出“妻子”二字,黝黑的脸庞微微胀红,半晌才低声道:“我没多想便说啦,姊姊别恼。”
横疏影咬唇道:“想也没想,才是真心。”沉默了一会儿,正色道:“姊姊可以做你的情人,夜夜把身子交给你,会关心你、心疼你,听你的烦恼心事,却永远不能做你的妻子。”她说得平平静静,仿佛是平日在挽香斋里交代差使似的,声音不起一丝波澜,暮色里听来却格外凄楚。
耿照浑身剧震,胸臆之中热血上涌,忽觉什么妖刀作乱、苍生血灾,全都不及怀里楚楚可怜的绝色佳人于万一。世上多有英雄豪杰,有本领、有武功能对抗妖刀,远胜过一个籍籍无名的乡下小子,而能给姊姊幸福的,却只有自己一个!
--她若能抛弃荣华富贵,我们便找个无人寻到的地方隐居起来……
横疏影眼眶微红,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你将来是要做大事的人,而我前半生是个青楼伶伎,后半生已注定是嬖妾的名分,非是我舍不下流影城的富贵,而是不能毁了你的大好前程。”
耿照又是心急,又觉不解:“姊!我只是个乡下小子,为什么你总说我“将来要做大事的”?我--”
横疏影“嘘”的一声,幼嫩的指尖按住他的嘴唇,满目温柔。
“我横疏影爱的,怎能是庸俗之辈?你诚毅果敢,勇于承担,遇事绝不逃避;重然诺、堪托付,有为有守,冷静沉着,再加上头脑清楚,精明练达……这些,都是成就大事的条件,并非是寻常易见。
“武功技艺,后天可得,就算没有独步天下的武学,难道便不能指点江山,傲视群伦?古今开国之君,几人如独孤弋一般,有“五极天峰”的绝顶实力?他们打下的基业,未必便不如白马王朝;其祚绵长,不定还胜于独孤氏一脉。”白皙如鹤颈、曲条滑润的藕臂往榻外一比:
“你才这么高的时候,姊姊便识得你啦!你自幼便是个小小男子汉,我决计不会看错。”
两人相视而笑,交颈并头,顿觉天地不过一榻,满怀俱是春情。
横疏影像猫儿似的伏在他胸前,剥下高高在上的二总管形象,她白皙的胴体格外娇小可人,耿照单臂便能环住,若非她胸前双峰过于雄伟,无论如何挤压、贴紧,仍是溢出两团雪面般的喷香美肉,反成了隔开两具胴体的肥软乳垫。
“老实跟姊姊说……”她甜腻的嗓音里,带着一抹狡黠笑意:“你同染家妹子好过了,是不是?当夜在红螺峪,她中了赤眼妖刀之毒,危在旦夕;你为了挽救她的性命,万不得已,只好夺了她的红丸,做了她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。姊姊说的,一点儿也没错罢?”
耿照悚然一惊,脱口道:“是……是她说给姊姊听的么?”却不知染红霞是怎生说的,不知自己在她口里是何模样,也不知那迷离缱绻的一夜,在她说来会是何等形容……情思起伏间,忽听“嗤”的一声轻笑,横疏影缩颈微抿,抬起一张眼波朦胧的秀美小脸,眸里闪着慧黠的光。
“我猜的。”
不理耿照的错愕,她俏皮耸肩,怡然道:“那晚在书斋,我见她行走之际有种微妙的迟滞,须知女子破瓜后身子不适,可没好得这么快。后来听你说起赤眼妖刀的异能,两相对照,便知她极可能因此失贞;而琴魔自重身份,必不欲欺凌小辈,姊姊思前想后,肯定是你这个小坏蛋得了便宜。”
耿照恍然大悟。想到终究是自己直承其事,大大对不起染红霞,不禁扼腕。
横疏影笑着安慰:“你放心好啦,姊姊会为她保守秘密。这些是我自己猜到的,干你底事?据闻水月门下最重弟子贞操,染家妹子将来要做我的弟媳,姊姊又岂能害她?”
耿照面上一红,讷讷道:“姊姊莫笑话我。二掌院是杜掌门的亲传,又是镇北将军府的千金小姐,身份尊贵。我……当日只想救她,不作痴心妄想。”
横疏影轻捶他一记,圆睁杏眼:“你是堂堂刀皇传人,本朝开国元老、一等神功侯的徒弟,论出身毫不逊于染苍群,何必妄自菲薄?”
耿照心道:“事到如今,不该再瞒姊姊。”将胡彦之诈称一事,源源本本说了。横疏影摇头笑叹:“我只道胡大爷信口开河,无伤大雅,不想连这种弥天大谎也说得面不改色,吹牛皮的功夫与胆色相得益彰,堪称艺高胆大。”
“姊姊……不恼我?”耿照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:“骗人总是不好的。”
“便是刀皇亲自教出的弟子,也未必敢挺身对抗天裂妖刀,更遑论去救岳宸风那种人。你的侠义心肠、果决明快,俱都是光华粲然的珍贵特质,毋须“刀皇传人”的名头增色。”她晕红双颊,趴在他的胸膛上羞涩一笑,柔声道:
“这就是姊姊这么喜欢你的缘故。一想到这些,姊姊……姊姊便忍不住地脸红心跳,你是姊姊心中的大英雄、大豪杰,那日在云台之上,谁也不及你耀眼。”
耿照听得飘飘然的,眼耳颅中一片烘热,见她酥滑的奶脯上微微沁汗,一抹晶莹的液光划过傲人的圆弧,沿着雪白深沟滑落到自己胸前,十分淫艳,蓦地欲念大盛,一把将玉人拥起,翻身放倒在榻上,狰狞怒龙抵着一处湿润温暖的紧凑穴儿,液涌浆滑,仿佛玉蛤吐露;坚挺如铁的龙杵几度自鼓鼓的的饱满花房蹭过,晶亮亮地沾满淫汁,黏闭的穴口微翘着婴儿小指似的嫩芽儿,触感又脆又滑。
耿照闭目仰头,长长吸了口气,低声道:“姊!你这儿……好润!又湿又滑的,又……又紧得厉害。”微一沉腰,钝尖剥两瓣细脂,入团娇腻,煮似的龙像被掐褪了壳,被窄的壁噙住,、滑、紧、锐纷至沓来,夹他疼。
横疏影量沛,油润至极的膣再紧凑,阻不住闼入的凶物,耿照觉菇突破枚束紧的圈圈,入管热的窄肠,壁被寸寸撑来,壁伏宛,仿佛连细微的绉折清楚感受。
横疏影“嘤!”昂颈,捉住龙根,娇喘:“别!别……别这快,轻……疼呢。”稍缓气来,跨的修长轻滑他结实的股,双搂他的颈,颊红、鼻尖微汗,羞:“虽是姊姊这的个男,却是……却是这几来,个进来的。求求轻,姊姊……姊姊怕。”
耿照疼来,膣雨路滑,泥泞不堪,不留神入了半截,横疏影衔娇呼,仿佛受伤的鹿。他撑半身,滑的弯翘巨龙徐徐,卡半枚菇在,颤抖抽搐的壁紧吮不放,宛若鱆管。
耿照强忍戳到底的念,见横疏影纠紧的眉抒解,真是苦尽甘来,忍不住问:“姊!真的呢,这……这疼?”
横疏影酥伏,不易止住震颤,轻捶他膛记,细喘:“……疼的。……物吓,姊姊这的,给命,不疼?这狠短命的坏!”咬瞪他,却是媚极,膣液涌,缓缓溢。
“来!”瞇眸吐了口气,轻声:“姊姊教。”双按他壮的腰肢,轻轻推送。他,便热的掌将他推;他进,便差堪盈握、柔若骨的浑圆脚跟勾他的股,边挺雪饱满的耻丘,迎凑将杵身入。
耿照仅有半截龙在身,短短点,便啄米,觉膣滑更甚、热更甚,尽管紧凑依旧,却次比次更加深入,毫阻碍。
初横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