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照明白过来,忍不住微笑:“我以为男女双修,都要射……出来才算了事。”
明栈雪笑道:“都知道你海量汪涵、腹容甚深,一逮到机会,便拿出来说嘴。”
耿照见不到她的神情,嗅到她如兰香息喷在颈窝里,湿湿热热的又有些酥痒,声音却有一丝狡黠,想起晨间“你每回都让女子流出许多”的对话,不禁大窘,隐约有股挑逗似的心痒,欲火渐渐复燃。
明栈雪这口舌之快逞得不久,“噫”的一声抱着他的颈子簌簌发抖,原来是花径里的粗硬巨物竟又涨大了些许,已紧凑得不能再紧的小穴儿硬生生受了,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装下的,只觉那阳物贴肉已极,仿佛连伞状的肉菇、杵身上暴起的青筋等都能清晰感受,大小形状,绉折突起,无不历历。
耿照轻轻抚摩着她的臀股,虽然雪肌柔嫩、肤触细滑,但那浑圆美好的的形状却是由一团团的结实肌肉所组成,硬挺而极富弹性;她稍稍使力,即使是身不由己的抽搐痉挛,浑圆的臀瓣一紧,中央便陷下小小一凹,腰上股间的肌肉纠束成团,变成圆中带角的奇妙形状。
他用手指感受着她身体的美妙变化,抚得明栈雪轻轻发颤,宛若受伤的兔子,鼻端轻促着愉悦而又柔弱无助的娇娇哼响。真奇妙啊!耿照心中忍不住想,如此强悍的肌肉以及如此敏感的身体,怎能同在一名女子身上?
“你这样的身子……很辛苦吧?”
这话说得没头没脑,但不知怎地明栈雪却听得明白,闭目微笑。
“是啊,所以我很讨厌男人,讨厌……同男人欢好。若不是为了碧火神功,我绝不让世间任何一个男人,再碰一碰我!”
明明是狠烈烈的绝决话语,被她喘息似的说得娇软无力,宛若欢好时的垂死呻吟一般,耿照非但不觉情冷,除了一丝莫名的怜惜之外,反而更加欲火高涨,缓缓摇动臀股,极轻、极慢,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黑夜之中,那平静起伏的海面。
他心中还有一丝疑虑。
“若我射了出来……”他用鼻尖磨蹭着她的颈背,试图从娇嫩的颈肌里刨出发根细柔的苜蓿香。“是不是就不好了?对修练碧火神功,会有什么影响么?”
明栈雪缩着颈子咯咯轻笑,不知是被呵痒了还是觉得有趣,喘息片刻,突然微向后仰,一只修长藕臂探入股间,冷不防地捉住耿照的阴囊。
“男人一出精,便是消耗。”要害失陷,他“唔”的一声呲牙咧嘴,露出痛苦之色。明栈雪却咯咯直笑,杏眼滴溜溜地一转,满脸都是促狭:“射得点滴不剩,把这儿都掏瘪了,折你几年阳寿!臭男人!”
她定定地望着他,容色娇艳欲滴。
“你……又想要了,是不是?”
耿照点了点头。明栈雪轻叹一声,拉过榻席上狼籍一团的乌黑尼衣,从内袋里取出那只掐金小盒,捏起那枚暗红色的赤火丹喂入他口中,自己也服了另一枚碧琉烧炼似的青璃丹。
二度合修,明栈雪已毋须以女上男下的“兔吮毫”姿势,扮演引导他周身和谐、遁入虚静的角色,两人保持贴面相拥、跨腿跪坐的“鹤交颈”之姿,明栈雪持续摇动雪臀,耿照向上挺耸,很快便双双进入虚静之境。
激烈却富含韵律的交媾持续了半个时辰,在青璃赤火丹的药效催动之下,两人以交合处为中心,沸滚的火丹于其中翻腾鼓胀,在攀上巅峰的一瞬间,极精极纯的元胎之气才被二人分别吸收。
这次行功的时间比前一次更长,但耿照通体舒畅,丝毫不觉疲累;睁开眼睛,才发现全身毛孔大开,将两人裹入一团蒸腾的薄薄雾丝,房内飘散着清香药气,犹如仙境。
“明姑娘……”甫一开口,唇上忽觉一阵温腻,明栈雪伸指止住了他的话语,搂着他的脖子躺了下来,两条修长白皙的无瑕玉腿缠着他的腰,轻声道:
“练这碧火功对身子大是有益,越练精神越好,你我若不出……出了来,折腾一日一夜也不会想歇息。过犹不及,一样是不好。我们现下不练啦,不许你再运用心诀遁入虚静,要痛痛快快的射……射出来,今晚……才能好好休息。”
她闭着眼睛说,面上羞意宛然,说不出的动人。
耿照再也控制不住,正要大耸大弄时,明栈雪突然睁开眼睛,露出狡黠的妩媚笑容,抱着他的颈子轻轻一吻,看似曲意迎合,却是乘势凑近耳畔:“我们有言在先,须坦白合作,我也不来骗你。你出精后,我可要拿来采补,莫要浪费啦。”
欲火熊熊,哪里还管这些?耿照抄起她的膝弯,将她两膝压在乳上,压得她两腿仰天大开,胯间的结实腿筋绷得紧紧的,雪白的腿心里隆起一只肉贝似的肥美外阴,早已是汁水淋漓,厚藻似的小阴唇一颤一颤地开歙,小嘴似的吐着湿热温息。耿照扶着肉茎一底,钝尖剥开绉折丰富的肉唇,“噗!”一声狠狠贯入,直没至底!他端着明栈雪的身子奋力抽插,将雪臀抬离榻面,风风火火地一阵狠犁,插得一抹荔浆似的透明浓汁淌下外阴,淌过菊门,流下股沟。
明栈雪的泌润丰富,淫水的量既多又清澈,气味浓郁如熟透微腐的厚肉兰叶,淫靡催情,但无论怎么用力抽插,总不会摩擦成不透明的乳浆状,而是像勾了薄芡的新鲜荔浆。
耿照欲火腾腾,连把玩她那双绝顶美乳的时间也没有,一径闭眼狠插,除了她急遽的喘息声外,最大的刺激便是逐渐弥漫开来的兰麝气味,还有下体处越来越湿、仿佛在水里插穴似的奇异感觉,不觉一凛:“她……怎地这么多水?”
天外忽然飞来一个念头,他将明栈雪的双脚一推,整个人往下滑,双掌牢牢压着她的腿根,张口去舔蜜缝。明栈雪身子一僵,本来死活不肯喊叫、只低吟喘息的矜持陡地抛到了九霄云外,两条翘高的美脚打摆子似的大颤起来,失声浪叫:
“别……不要、不要……哈、哈、啊啊啊啊啊--好……好酸!不……不要舔那儿……不要、不要,啊、啊、啊啊啊啊啊啊啊----”
他用双手拇指翻开鼓鼓的的肥美外阴,以舌尖剥开绉褶腻滑的酥润嫩脂,抵住一枚幼儿指头般、又翘又韧的小小蒂儿打圈,原本汩汩涌出蜜缝的清浆越来越多,便似注水一般;忽然一蓬强而有力的水注从蒂儿下激射而出,味道却清洌而无异嗅,喷得他一头一脸都是,竟是明栈雪泄了身子,尿出精来。
耿照起身将她压住,滴着一脸的清浆淫水,再度挥戈长驱,满满占有了她。
明栈雪身子敏感,高潮尚未消退,陡被怒龙贯穿,兀自痉挛的花径加倍紧缩;耿照握着她那双尖挺美乳,重重捣了几十下,这才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。
明栈雪与他四唇相吮,身子却痉挛如岸上之鱼,蛇腰挺拱一阵,被蜂拥灌入的滚热浓精烫坏了,颤着又大丢了一回,美得魂飞天外,什么采补功法都来不及运使,全成了口舌之快。
她动弹不得,耿照喘息着拔出来,又腥又热的浓浆从狼籍的蜜缝里淌了一席,流个不停,弄脏了她雪嫩的大腿臀股。他用食中二指沾了些许,拉开一条晶莹液丝,笑着逗她:
“你看,这回你也流了不少。”
“坏……坏蛋!”明栈雪又羞又气,又是好笑,瞇着如丝媚眼,絮絮娇喘着:
“跟……跟你说着玩儿呢,鸡肠小肚的……小男人!”耿照笑了笑也不接口。
她玩心大起,随手往他腿间一捋,忍不住瞪大眼睛,失声惊呼:“你……是还没消软,还是又……又想要了?”
耿照一把将她翻了过来,摆成了翘臀趴俯的狗爬式,一对尖翘挺拔的浑圆美乳压在榻席上,犹如两团发醒了的膨大雪面。明栈雪双膝着地,两条修长玉腿微微内八,踮着脚尖的模样分外无助。
他紧箍着玉人沉落的水蛇腰,龙首剥开蜜穴肉褶抵住,俯身贴她颈背,低声道:“我再射给你一些,让你好好补一补身子。这回,你可别又美慌啦!”浑厚的嗓音轻振着她微带透明的薄薄耳廓,热气一烘,明栈雪只觉浑身酥麻,敏感的花底竟隐隐漏出浆来--
(我……是怎么啦?竟……竟输给了这个小男人!)
“好……好大!”她还来不及想清这其中的来龙去脉,一物已悍然排闼而入,巨大的口径落差仿佛要将她紧致细滑的身子分剖开来,裹着花浆徐徐刨刮着她最娇嫩的花径深处,好满,好胀……
“轻、轻些……呀,好……好刮人!啊啊啊啊……”
◇ ◇ ◇
耿照再醒来时,屋外已融入一片灰紫浓翳之中。
“南之天间”里的烛子将至尽头,铜盘堆满蜡泪,白日里尚觉明亮的光照,谁知入夜后竟是这般幽微,仿佛只是避居静室一角的萤火虫。
他连自己是何时睡着的也不知,睁眼却见兰衣披在身上,褪下的棉裤迭成了整整齐齐的一方,与两只蒲团垒作枕头,置于头颈之下,自是明栈雪所为。
而她已穿戴整齐,依旧裸着一双修长玉足,盘腿坐在离烛光最远的角落,手捏法诀,似是在调息吐纳;面上光晕莹然,仍是这间千年木室里最美丽动人的一景,衬与浓发缁衣,竟似莲花座上的菩萨天女,不只美艳,更有圣洁之感。
耿照神智清醒,慢慢回想起适才的荒唐:他一共在她的身子里射了四次,两人足足做满了两个时辰,才将他浑身鼓胀的精力发泄一空。
明栈雪到底丢了几次,只怕连她自己都记不清了,每一回都是来得又快又猛,根本不及采补;总算最后一次耿照不如前度威猛,她运起“汲”字诀死命的吸,终于将耿照采得点滴不剩,倦极睡倒。而她略作收拾后,便一直用功调息运化至今。
榻席上东一块汗渍,西一片淫浆,还有头几回明栈雪的身子不堪快美,来不及运功采补,让他灌了满腔精华,流淌在席上一小洼、一小洼的。密闭的空气中混杂了这些淫艳的异味,不断提醒着耿照,自己曾与她度过什么的欢愉时光……
如果能够,他希望这个女人不要是明栈雪。除了她,谁都可以--
耿照摇了摇头,试图驱散脑海里的杂识。穿戴整齐,也学着明栈雪盘膝坐下,按她所授的心诀吐纳调息。
丹田中隐约有股热流,以虚静法门入定后,他想象热气循筋脉运行,果然心思所至,那道细细的热流便到哪里,所经穴位无不一跳,肌肉中仿佛汲饱了鲜血、蓄势待发,却又不是拉满弓弦不得不发的紧绷,而是很松、很舒泰的感觉。
(原来,这就是内力!)
他意守心念,导引内息走遍十二正经,回忆施展功诀时那些陌生隐微、平日不常使用的肌肉,一一复习明栈雪所授的穴位心法。但内息走到奇经八脉时,却无法一气贯通,须各自独立而行,远比想象中更花时间;用功完一遍,已是半个时辰后的事。
耿照收功睁眼,通体如浸温泉,却见明栈雪笑吟吟的坐在身前,赞许道:“你天资极好,用功又勤,进境之快,说不定还远超过了我原本所想。但要记住“欲速则不达”,功诀再妙禀赋再好,也不能练过了头。今天不许再练啦。”
耿照一下子不知该如何面对她,索性点了点头,也不接口。
明栈雪似未留意,笑道:“我出去找点吃的,你可别乱跑。”
耿照忽道:“明姑娘,还是我罢。”直逃离这个充满欢艳嗅的靡,抢先站身来。
明栈雪抬望了他,瞬间似乎明了许,慢条斯理拂裙膝,淡:“轻功?”虽是笑凝眸,口气却不似先般昵娇憨,两间的距离拉了来,仿佛隔片不见的晶帘幕。
耿照被问语塞,难口。
“我轻功,我找吃的。莫跑,是了什,我不惜全寺僧俗等,保住我的伙。”盈盈身,踮步长错,敏捷优雅走到门边,临回笑,月穿透门映雪靥,有“冷艳”字堪形。
“遇到危险,松胯沉腰,底涌泉劲,便梁。这是轻功根本,参详。”门扉轻晃,咿呀声重闭,已消失不见。
了明栈雪,耿照却不象在,离的神、话语犹在,耿照才竟有许失落,甚至有几分懊恼。
他在等了,忽听见屋外阵脚步细碎,警醒站身来吹残烛,声贴壁影幽暗,不,这才微感诧异:“我记这屋壁隔音效果极佳,间显等每次进,是掩门扉便外隔绝……奇怪!怎在我却听见屋外的静?”殊不知他耳目本较常灵敏,取先气,力“”到“有”,其差别岂计?
屋外廊间似有许往来奔走,他侧耳倾听,觉落脚,的步比另稍重,纵使不知有少接连跑,他却听清清楚楚,例外,转念立醒悟:“是了,他们提!”
忽听脚步声停在“南间”,耿照不及细,松胯沉腰、底劲,运气往跃,便这轻轻巧巧跃了横梁,差点收势不住,撞。来不惊喜赞叹,门“碰!”声撞了来,几名尚提齐眉冲进,探望。
外有叫:“有有?有有?”回应:“不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