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未经人事的雏儿?
“身子虽坏啦,可里头……”明栈雪玉靥微红,咬唇嘻笑:“却是“花径未曾缘客扫”。她自渎的样子挺吓人,你可见那“角先生”只湿了前端约一指节处?”
那“角先生”早已失落,耿照方才热血一冲,她那只酥盈盈的粉蛤虽没少看,倒真没留意淫具的深浅。
“那妮子用手也好,“角先生”也罢,自始至终,揉的只是小荳儿。纵使纳入淫具,也不过一节手的深浅,便坏了贞操,阴中仍如处子一般,不曾受过外物。”
耿照仍是不信。
“这……又是为什么?既坏了身子,为何不弄……弄将进去?”
“因为她怕痛啊!傻瓜。”
明栈雪在他脑门上轻轻敲了个爆栗。“瞧她那模样,兴许不知自己还是大半个处子,以为已见过世面啦,索性大肆取乐。看似放荡淫冶,其实也就是个糊里胡涂的妮子。”
她幽幽叹了口气。“想想她也挺难。以女儿身接掌冥主,又不能让手下人知晓,集恶道是奸淫掳掠无所不为的地方,弱肉强食、无日无之,大位本就不好坐。连身边那名异邦老女奴也信不过,这事还能向谁说去?”
耿照笑了起来。
“明姑娘,世上若要选一处毋须同情,我会先考虑集恶道。”
“说得也是。”明栈雪也笑了一会儿,正色道:“聂冥途不在这儿。阴宿冥那妮子自身就是个大麻烦,守着秘密唯恐人知,夜里若想睡得安枕,断不会把狼首安置在左近。换成是我,就把他囚禁在……”
两人齐声低道:“……娑婆阁!”语罢相视一笑。
明栈雪道:“这样罢,我去找聂冥途。这活儿一来要闯,二来要救,就算找到了人,总得活着带出来才行。我比你合适。”耿照是认死道理的,这话说得半点没错,无从反驳,只问:“那我呢?我做什么?”
明栈雪眼眸滴溜溜一转,神情似笑非笑。
“你的活儿才是真重要,你得替我绊住阴宿冥。集恶三道终是一宗,事到临头,难保鬼王狼首不会连成一气,以我现下的武功,应付他二人连手可不成。”
耿照可不是被人哄大的,直指她话中蹊跷:“明姑娘,以我现下的武功,怎生绊住阴宿冥?”明栈雪嘻嘻一笑:“谁让你打了?你只当那根“角先生”就好。”
耿照胀红了脸:“明姑娘你……我……”几欲剖心明志,以示自己对那美艳的混血女郎无非分之想。
明栈雪噗哧一笑,轻轻打了他一记,拿眼角瞟他:“傻瓜!我若喝这坛子醋,没事拿来恶心自己做甚?”偎着他的胸膛,柔声道:“你学轻功点穴,学火碧丹绝,学了“思见身中”,还得要再学一样,我才放心让你独自行走江湖,不吃别人的亏。”
耿照闻言一愣,热血上涌:“她竟如此为我着想!”紧了紧双臂,将玉人搂个满怀,低声道:“明姑娘,你说的话我都听。你让我学什么,我便学什么去,绝不辜负你。”
明栈在他颊畔轻轻一吻,推开他的胸膛坐直身子,正色道:“你知我出身“天罗香”,天罗香一脉最厉害的,便是合和采补之术。你就学这个。”
耿照大吃一惊。
“采补……那不是江湖上人人所不齿的邪术么?”
“道门双修在江湖上也是人人所不齿,你说碧火神功是正是邪?”明栈雪微微冷笑。耿照哑口无言,她目光一变,忽又柔情似水,好言抚慰:“我知道你是守正的君子,教你这路法门,是防你被女子欺骗。
“本门宝典《天罗经》的采补秘诀颇有独到,其理与碧火神功相近,同样是以阴生阳、以阳生阴,只不过碧火神功是同生而互益,天罗经却是自他人身上撷取。”她见耿照面露不豫,从容道:“这法门除了采补益生、增进功力之外,还有两样好处。第一,若有女子对你施展采补,在《天罗经》之前只是白费功夫--我师姊与我有仇,难保不会对你下手。为了你也为了我,这你不能不懂。”
耿照听她对自己充满关怀,心中感激,凝重的脸色也跟着和缓下来。
明栈雪道:“第二,采、补本是一体两面。只消逆运此法,便能将自身功力反哺给对方,将来你的修为越高,不敢说起死回生,指不定能救人一命。”
耿照再无疑义,点头道:“明姑娘说得是。我愿学这一路法门。”
明栈雪笑道:“这法门你早学过啦!只是未得点破,不明就里。还记得〈通明转化篇〉的“汲”字诀否?丹绝秘本中原无此法,是我从《天罗经》得到灵感,借以推动转化心诀。”扼要点拨几句,耿照豁然开朗。
“汲字诀你已练熟,法门易懂,难在运用。须找一名内功具有根柢的女子,又舍得自身损耗,才能让你尽情摸索修练。”一指屋内:“我知你心地仁慈、性子耿直,必不忍如此。这是千载难逢的良机--”
她直视耿照,明媚的翦水瞳眸里迸出利光。
“世上若非得有一个这样的人,你选哪个?”
耿照沉默无语。明栈雪拉着他揭板而入,重回梁上的隐蔽处。
◇ ◇ ◇
短短不到一刻,阴宿冥不知已自渎了多少次,泄了几回身子。
赤裸的下身浆水狼籍,外阴却充血肿大,胀成一只裂缝尖桃,绷紧的果皮透着匀粉似的浅橘,色泽腻润可口。
空气浮挹着淡淡的温黏,隐约有一丝腥膻,如活杀带血的生牛肉,又像新鲜马奶装入皮囊,挂在向阳处搅拌,将化成清淡透明、味道酸辣的马奶酒,气味稍嫌刺鼻,却洋溢着鲜洌的、青春肉体独有的活力与颓靡。
躺椅上沾满爱液,不久前才从“少女”变成“女郎”的三道冥主倦乏起身,边回味着体内的余韵,一边支着身体歪歪倒倒地走向衣箱,极富肉感的一双长腿几乎难以撑持。
她奋力从箱里翻出一条黑绸短肚兜,两条乌青绞缠的薄罗汗巾子,所剩的力气就差不多用完了。她还得自己回到床上去。
阴宿冥并非总是这样放纵自己。
她刚击败了与师尊齐名的“狼首”聂冥途--虽是靠着师尊秘传之法--事实摆在眼前:师尊想做而做不到的事,最后终于在她手里完成,无论以何种形式。这是她今晚想好好犒赏自己的原因之一。
另一个原因或许更直觉也更强烈。她的月事昨天才刚结束,今天正是肉体欲望最旺盛的时候。她拖着疲软的身子回到了舒适的躺椅上,以清水布巾抹净腿间的狼籍,试着用随手翻出的三条布片遮掩胴体和欲望,好让自己歇一歇。
寻常肚兜都是先裁菱形,顶端截去一小块成狭长五角,上半部形成的四角缀上系带,分系于颈后背心。那黑绸兜子却是拦腰裁成一半,呈一个底宽顶窄的长条梯形,没有了下半截的布面压平胸脯,恰好兜住一双沉甸甸的圆乳,上头以金、青两色绣着对称的花纹,两边乳上各撑开一只巴掌大的精致绣蝶,随波逐浪,活灵活现。
阴宿冥大半天里都用缠带束住饱满的双乳,否则以她玲珑浮凸的姣好身段,谁也瞒骗不过;回到寝居还要换上压平胸脯的肚兜,气都不打一处来。鬼嬷特地为她将肚兜裁半,改成了这样的短兜。
她将其中一条乌青色的细罗汗巾子系在腰上,另一条却沿着股间一兜,两端分系腰巾前后,两条细细的汗巾子便成一个“丁”字。这穿法亦是从海外传来,在南陵沿海颇为风行;女子以之保护娇嫩的私处,尤适用于骑马,避免在鞍上磨破了皮,故称“骑马汗巾”。
她一身细白雪肉,被黑巾一衬,更是妖艳动人。
耿照看得目眩神迷:这混血女郎浑身透着奇异的魅力,非是刻意造作,而是她全身、全心渴望交欢,举手投足俱是引诱,她自己却一无所觉,径烦恼着其他不相干的事。
阴宿冥才穿好了汗巾,手指无意间从小腹滑过,顿觉薄罗之细,隔着它更能品出肌肤的腻滑;摸着摸着,指尖又哆嗦嗦地探入股间,咬唇呜咽几声,覆着阴阜的黑巾面上渗出更深浓的液渍。
明栈雪不禁笑了出来:“这妮子天生好淫,没药救啦。你且与她周旋,我去去就回。”耿照又听出蹊跷,忙问道:“明姑娘,我须与她周旋多久?”明栈雪忍着笑,板起俏脸一本正经回答:“最不济也就到天亮啦。天明前我若未回,你还乖乖待在这儿等死,我也没法子了。”
耿照还待追问,明栈雪柳眉一竖,低声笑骂:“烦死啦,忒婆妈!”裙底飞起一只纤纤玉足,猝不及防将他踢了下去!
耿照狼狈落地,使个鲤鱼打挺跃起,脑中一片空白,顿时有些手足无措。
阴宿冥正美得抬起一条玉腿,扳平了趾尖一径抽搐,忽闻一物自梁上滚落,猛地弹了起来;落地时膝弯一软,些许花浆渗出黑巾,差点栽了个跟头。
她信手将几上布包一翻,连剑带鞘擎出了降魔青钢剑,银色的百锻软甲“御邪”遮护胸前,忙乱中裹住剑甲的绿绸蟒袍猛被一扯,铁笛、面具等细琐物事“哗啦!”四散开来,一时难以召唤禁卫,咬牙沉声道:
“你是何人!胆敢闯入本……”想起自己裸身素面,不能以“鬼王”身分示人,改口道:“胆敢闯入禁室!谁人指使你的?”
耿照心念电转,指着她颤声道:“女施主,这儿是我家首座的精舍,你……你不能来!”一喊之下灵思泉涌,入戏非常,抓着光头满场乱转:“衣服……衣服!你得先穿衣服……死了死了,这回完蛋啦……”
阴宿冥回过神来:“不好,万一惊动六鬼或其他人,着实不妙!”垂落宝剑,随手往窗外一比:“莫吵,首座来啦!”
耿照心想:“你这法子可比我的还烂。”又非中计不可,运一口碧火真气护住心脉,依言转头:“啊,是首座!”颈后指劲如风,阴宿冥灵蛇般一窜而至,连点他几处大穴,手眼身法俱是一流的水平。
殊不知天下内息之精纯,无出于碧火真气;气机感应之奥妙,莫甚于先天胎息。阴宿冥出指如电,碧火神功仍在指劲着体前生出感应,耿照浑身筋骨松绵已极,抢先将穴道挪开分许。
阴宿冥这几指用上了真力,透劲入体、隐隐生疼,可惜全戳在肌肉骨骼上,白费了功夫。
耿照做戏做全套,“咕咚”一声翻身栽倒,阴宿冥眼捷手快,拎住他后领借力一掷,“砰!”将他掼入椅中,降魔剑抵着他的脖颈,厉声道:“说!你是何人,又为何在此?全寺僧众我都识得,若有半句虚言,教你血溅当场!”
耿照本想随口冒一名“如”字辈的弟子,经她一提醒,心想:“法性院上下全给剥了脸皮,以白面伤司代之,我若说是恒如、广如,当场便要穿帮。”灵机一动,结巴道:
“小僧……小僧庆如,乃显义大和尚座下弟子。晨间打扫时架梯上梁,谁知……谁知我师兄兴起捉弄,悄悄撤了梯子。我不敢惊动首座,只待明日晨扫架梯,才能下去。”
真正的庆如早已死去,尸身是这两日才发现的,还未下葬,剥皮时自然也不会出现。妙就妙在:庆如乃显义的得意弟子,坏事都少不了他一份,恒如等中了迷魂药、被“平等幡”拂面唤醒时,所供出的肮脏事里经常出现“庆如”二字,殿中却始终不见其人。
阴宿冥恍然大悟:“原来你被人骗上横梁,居然捡回了一条命。哼哼,既遇了,本王索玩,明若有气,拿制伤司便了。”打定,嘻嘻笑,瞇:
“,知不知我是谁呀?”
“……僧不知。”
“师傅不是常诱拐貌闺,藏在这?我是给他抓回来的,关了几回。师傅喜欢我啦,搓我的,拿他根丑物我的。”
身至邪集恶,到不知少残酷怕,强、施、吃……已是司空见惯。先鬼王将这名秘密传,是“统”目标施英才教育,耳濡目染,宿冥点不觉污言语有什。
拿这尚猫抓老鼠般戏耍,殊不知这个雪肤颜、修长丽的混郎口“”、“”等言,衬与妩媚笑与胴体,是何等的艳刺激!
耿照见半截的短肚兜,他亵衣惊魄的记忆,停留在明栈雪典雅妩媚的鸦青肚兜。宿冥的黑兜却非是裹束、不让,反倒是将两颗硕的球兜了来,更显双丸迭宕,玲珑浮凸。
宿冥话间,绵软的酥亦随伏,峰的两绣蝶频频,溢撑圆,分外诱。耿照几,腹间隐有股热,焦燥咽了几口,裆阵昂扬。
益笑不怀:“尚,莫非摸我的,我的?”耿照脸红,结:“……施,僧劝莫……”啪的声利落脆响,脸热辣辣的挨了掌。
““施”字拿掉,该叫我“”。”宿冥抚他肿胀渗的颊,瞇柔声:“在始,每次口话,先喊“”。听到了有?”
耿照痛角迸泪,点:“听到……”完,反狠搧了记!
算他明来,连忙改口:“,听到了--”啪!是抽,打他晕转向,幸碧火真气相应,仅是嘴角破裂,打了满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