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靥微红,难得地不作媚态,只点了点头,什么也没说。
耿照试图向她解释种丹的原理,说没几句,自己倒脸红了起来。
反是符赤锦一派镇定,不忘挖苦他:“反正你说得也不利索,不如就别说了罢。弄得我都有些害臊起来。”雪润的小脸是真的飞起两片红云,一径嘻嘻笑着,目光却瞟向别处。
耿照讷讷道:“符姑娘,有件事还是得先说。种丹之时,双方须极动情,若非如此,很难结得成丹……”符赤锦“呸”的一声,笑啐道:“都让你别说啦,还说!”晕红却一路爬下胸颈,原本自在的模样也变得有些扭捏。
耿照与明栈雪相处了一段时日,虽说不上风月老手,对男女之事也非如此笨拙。然而,他越想将此事办得正正经经,符赤锦便越不自在,原本还能轻松以对,如今却由尴尬变扭捏,扭捏之余,又突然大羞起来,外表的从容全是装出来的;想来是“一下子就好”的事,两人却不知该从哪里开始。
耿照大着胆子去搂她,轻唤道:“符姑娘……”
符赤锦忽然噗哧一笑,娇娇地瞪他:“哪有人这样喊的?好像……好像店小二似的。你去打听打听,我不勾搭店小二的。”
耿照也被逗笑了,讷讷抓头,歉然道:“好罢,那我不喊便是。”低头去吻她的嘴唇。符赤锦乱转面颊让他啄了几下,红着脸一缩颈子,突然叫停:“等……等等!你把衣衫褪了罢?衣不蔽体的,好难看。”
他腹间一段全被雷劲所毁,衣襟大敞,的确是贩夫走卒的模样,赶紧在吊帘边褪个精光,露出一身黝黑结实的肌肉。
符赤锦不敢多瞧,手掌轻按着雪腻酥胸,心儿怦怦直跳:“我……我是怎么啦?这……有什么好怕的?”
眼见耿照过来,更加心慌意乱,急中生智,又嚷道:“你……你去船舷边掏水洗洗,我怕汗的味儿。”他有些不好意思,讷讷抓头:“好,符姑……我去去就回。”掩着下身掀帘而出。
时过晌午,日影渐斜,早春的江水还冷得紧。所幸这一段江流平缓,也没有其他舟楫往来,他掬水将身子洗净,元功所至,居然一点也不觉得寒冷;冲淋一阵,从毛孔中逼出热气将水珠蒸散,连抹身的巾帕也不用。
耿照低头审视双手,与化骊珠融合似乎改变了些什么,他自己还说不上来,但必定是十分惊人的转变。正要掀开吊帘钻入,风吹帘晃,却见舱里的符赤锦揪着外衣襟口,浓睫垂颤,罕见地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,这才会过意来:
“原来她竟是如此害怕!”定了定神,掀帘而入。
符赤锦一见他来,捏着襟口的小手一时忘了放下,勉强挤出一丝笑容:“你洗好了,那……换我洗啦!”翘起肥美的雪臀往舱口爬去。耿照却不让路,舱里不容起身而立,他直挺挺的高跪着,一双精亮的眼睛紧盯着她。
“我要你。”他对她说,腿间勃挺的怒龙高高昂起,巨硕翘硬的程度令女郎略显退缩。他握着她的小手,一边渡入真气,一边导引她柔腻的掌心,合握住滚烫狰狞的龙杵。
“好……好大!”女郎轻轻叹息着,仿佛不敢置信。
“我为你洗净了。”少年的语声温柔平和,却带着居高临下、不可动摇的坚定:
“含着它。”
符赤锦面上一红,支起大腿跪坐着,乖顺地低头,轻啜紫红色的膨大钝尖。
她的嘴巴很小,就算张开也只能噙着半颗龙首,丁香颗儿似的细小舌尖却十分灵活,连肉菇的伞状褶缝都一一舐过,无比舒爽。
符赤锦舔得咂咂有声,津唾从大张的小嘴边淌了下来,将肉棒沾得晶晶亮亮的,直到耿照轻轻推开她的肩头,她才像是突然醒过来似的低头跪坐,模样虽十分乖顺,却与方才忘情吸吮的艳丽女子判若两人。
耿照却不容她再退缩,“唰!”一声剥开她的衣襟,符赤锦外衣底下一丝不挂,雪白喷香的腿间早已泛滥成灾,连乌黑浓密的卷茸都湿成一片。两人沉默相对,舱里只余彼此浓重的呼吸,蓦地交缠滚倒在舱板上,四唇紧贴、用力吸吮,浓浓的色欲如熔岩喷溅,一发不可收拾。
符赤锦容貌艳丽、肌肤柔美,小腿胫又细又长,白中透着酥红的玉趾更是妍丽诱人,然而在裸身交欢时,所有的注意力却全被那双傲人的硕大绵乳所攫,无有例外。
她的乳质无比细软,但乳量委实太大,堆雪似积在她小小的胸肋之上,仍是美肉四溢的两大团,摊圆后的乳廓直覆至胁下,随手一抓便是一大把,触感黏糯如蒸软的香糕,却更加弹手。耿照一抓便舍不得放,用手掌掐出两座尖挺巨大的馒头山,恣意揉搓。
符赤锦忘情呻吟着,舱里回荡着两人浓重的喷息,裸裎的身体几乎是交缠在一起的,不住啃吻、啮咬着对方,无休无止,完全没有开口说话的余裕。耿照几乎没什么前戏,就挺着硬疼的怒龙深深嵌入了她。
她的泌润十分丰富,原以为体香带着一抹幽幽乳甜,淫水也该是黏厚浆滑、散发出强烈的兰麝浓香才是,谁知符赤锦的蜜汁却十分清澈干爽,一动情便是大把大把淅沥沥的淌着。
耿照才插入挺动几下,忽觉股间湿淋淋的一片,水流滴答滴答地在舱板上汇成了小小一洼,踩得水珠四溅,却没有尿骚气味,闻起来清洌芳香,十分催情;挺枪逼问之下,才知她已小丢了一回。
不过耿照自己也不好受。符赤锦的玉门形状特异,小阴唇非是绉折丰富的两片幼嫩藻叶,而是小小的一圈肉褶,形状既似两端尖尖的枣核,又像一片细致小巧的凤眼糕。杵尖沾着淫水塞挤而入时,便只一个“刮”字可以形容--凤眼糕似的小肉圈圈刮过了敏感的杵尖,擦刮着夹紧杵茎,直到全根尽没、进进出出之际还刮,怎么也想不到如此肥润腻白的沃腴腿间,竟是这么个紧窄的小肉洞洞,美得人魂飞天外。
“你……好……好大!哈……哈……”
她挺动葫腰,细直的小腿胫在他臀后交迭,美得扳平了脚趾,雪乳被撞击得前后甩动,双臂却高举过顶,频频揪抓着。这个姿势尽显她曲线之美,只觉胸极大而腰肢极细,分外媚人。
“不是我大,”耿照挥汗挺耸,咬着她的耳珠笑道:
“是宝宝锦儿太小啦!忒大的胸脯,却有个小洞洞。”
符赤锦一听他唤“宝宝锦儿”,嫩膣里不禁一抽搐,差点将他榨了出来。
“我、我……哈……哈……小时候常骑……骑小马……”她娇娇地承受着男子的猛烈抽插,一边喘息,一边道:“人家说洞……洞儿小,是骑……骑马骑的……哈、哈……”
“这我可不知道。”耿照揉着那双傲人的雪白乳瓜,笑道:
“但五里铺头一回见,你一路死命的追,我便知道宝宝锦儿是匹好马!”
“你……你坏!”
她被插得媚眼如丝,忽然坏坏一笑,喘息着腻声道:“你……你头一回见我……哈……哈……便想骑……骑宝宝锦儿么?啊、啊啊啊啊----!”
耿照笑道:“是啊!我头一回见你,心里便有坏念头。我还记得你打了我一掌,今儿正好报仇。”抄起她的膝弯一阵猛攻。
符赤锦高潮将至,反倒说不出话来,“啊啊啊啊”的一径叫着,喘息粗短急促,宛若母兽,与耿照抢着自己的一双绵乳又捏又揉犹不尽兴,双手捧起仰头一凑,细如编贝的皓齿竟咬住了乳肉,只差一些便要衔住翘起的乳尖。
“到……到了、到了、到啦…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----!”
她早一步攀上高峰,美得死去活来,耿照却还差一点,捧着她的雪白肥臀狠狠挑刺,湿透的紧窄美穴里“唧唧”作响,每下都抽出淫靡无比的水声,仿佛搅着一管乳浆。
符赤锦捱不住了,并起膝盖拼命挣扎,葫腰一绞一扭的,腿心里的小肉圈圈也紧夹着随之绞扭。耿照再难撑持,痛痛快快地泄了给她。
滚烫的阳精喷出马眼,感觉却与从前不太一样,耿照腹间一热,正是化骊珠隐没处,却见身下的雪润玉人抽搐起来,仿佛浓精烫坏了她。
他按心诀逆运行气,将真气压缩成一点,欲种入她的丹田之中,发现在子宫内早有一枚极其细小的丹核存在,质地之坚、浓缩之纯,不逊于碧火神功所生,这是先前所没有的。
渡入其中的真气反被丹核所吸收,成为阳丹的一部份。耿照心想:“既然阳丹自成,就不用再造第二枚。以后只要使之壮大即可。”符赤锦兀自沉浸于身体的欢愉之中,起伏剧烈的乳肌上香汗淋漓;还未回神,似已有所感,心满意足地轻抚着雪润肚皮,面颊一片娇红。
◇ ◇ ◇
奇怪的是,即使交媾无比激烈、宛若搏命,两人的气力都恢复得很快;当然,浓烈的色欲也是。
耿照毋须再定时为她补充真气,符赤锦的脸色也越来越红润。
在太阳下山之前,两人共做了四次之多,符赤锦体内阳丹大略成形,交欢只是加快积累而已,到后来纯是为了追求肉体之乐,耿照每回都射在她体内,未必全按结丹的步骤施为。
符赤锦心知肚明,却也不揭破。短短的过晌贪欢,两人已是情状亲昵,肉体再无隔阂,不去触及对方的心事,看来便似一对浓情爱侣。
耿照偶尔担心岳宸风会追来,转念又想:连自己都不知究竟漂流到了何地,岳某某纵有三头六臂,却往哪里找去?心中重担一落,更加恣意宣淫,仿佛要借此发泄一整天的紧绷情绪。
入夜后江上渔火点点,船也慢慢变多。所幸水声甚急,符赤锦的呻吟又甚短促,泄身时偶而还会绷紧身子、颤抖着不出一声,倒也没人特别注意这条晃动剧烈的无篙流船。
舟楫一多,代表附近可能有港浦码头,打听一下便知身在何处。耿、符二人均是衣不蔽体,他原本打算找个地方泊岸暂宿,待天明时再找衣衫来更换。
但符赤锦故意以玉趾轻划他胸膛,双手撑在舱板木座之上,腿间美景一览无遗。耿照心燎欲炽,扑过去将她一把按倒,让她高高翘起雪臀,“唧!”一声长驱直入,抱住屁股一阵狠插。
这个角度插得很深,符赤锦一双硕乳压在座上,抱着木台摇头呻吟,葫腰挣扎欲折,神情半苦半乐,叫声倒是十分销魂。蓦地舱外有人大叫:“……前头的快闪开,要撞上啦!”
符赤锦的膣内正掐挤得一塌糊涂,失禁似的尿出大把花浆,耿照不及拔出,抱着她的白嫩屁股倒退两步,掀帘一看,赫见一大片巨舷压近舟尾,相距不足三尺,撞击已无可避免。
轰然一声,巨舟的船舷撞上船尾,冲击力道将耿照往前一推,拔出些个的怒龙杵“唧!”一声狠狠插入,符赤锦“呀”的一声扳腰张口,屁股剧烈颤抖,居然小丢了一回。
兴许是大小太过悬殊,小舟被撞得往前,眨眼间大船又压了过来,“砰!”第二次撞击,符赤锦又是短短一声哀唤,巨大的撞击力道透过狰狞的阳具,通通贯入她又小又窄的蜜穴里。
“要……要死了……啊----!”还没说完,第三次撞击又来,她咬着自己的粉臂簌簌发抖,被插得飞了天。
就这么第四次、第五次……耿照索性倾下身子,一手环抱沃乳,一手箍着葫腰,把硬挺的巨物当成凿子,船尾的撞击就是巨槌,每一打桩似贯郎身跳,符赤来,实在觉太有趣了,边喘息定,边却忍不住吃吃笑了来。
耿照在身泄完注,枕触感绝妙的滑背休息,觉这的船舱堪称堂,更值酣睡。
船不知何已停了来,在轻轻晃,舱外传来舷板摩擦的咿呀声响。
耿照猜是连番撞击,船被卡在船舷畔,免继续撞击,船的船工索锚,来这条不闪不避的船是怎回。
这,耿照。越来越宽,失竹篙的船怎靠岸,本身是个烦;在被拦了来,算省。突船晃,似是有船缒落,耿照不及穿衣,连渐软的阳物拔瘫软的股间,神术刀已拿在。
“喂,有有哪?”居是喉音。
越城浦附近、陵河带常见画舫游河,耿照:“莫不是遇了烟的船?”是别惹烦,隔吊帘声气:“老喝醉啦,娘皮别管闲!”
帘外阵窃窃语:“像是醉汉哪?”
“是别管了,跟师姊这罢。”
“走了,走了。”
忽听低呼:“是……是的衣裳!”
符赤的外衣在几度欢间,早被撕条条碎碎,不飞船舱掉落板,却被几名。
耿照暗叫不:“来是湖!”船是,却比轻。抹修长的窈窕倒影逆映在帘,来铿啷声长剑鞘,剑尖巧妙挑帘角,闪身入,恰与耿照直相。两目相俱是愕,语。
是故,剑是名剑。这剑耿照分悉。
--是此际重逢,不宁不识?
外的少久候不耐,其探进来:“红姊!怎……呀!”见两裎,红脸缩了回。
步入舱的身材挑,袭苏木红的窄袖襦衫,银红间细长裙,红靴红带,剑缠红绦,连臂间的纱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