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心妙处大开,纤毫毕现。孟庭殊艰难转头,见她浅润肥美的玉蛤沾满晶亮水渍,细小的洞口像是经历过什么极其巨大的物事,一时竟难全闭,开歙间散发出兰腐般的腥麝气味,刺鼻却不难闻;流到大腿的精液已然化水,玉蛤里仍不住淌出浓稠的白浆,不知被射了多少进去。
盈幼玉带着一抹诡笑俯视她,忽然伸指在阴唇间抹了一下,勾起一缕欲坠不坠的浓白,缓缓移到她闭合不起的小嘴上,全甩进了孟庭殊口里。孟庭殊恶心欲死,无奈胸口受制呕之不出,唯恐那浓厚的浆水流入气管,喉头“骨碌”一搐,汩泪咽入腹中。
“幼玉!”夏星陈目瞪口呆,回神不禁哇哇大叫:
“你、你怎能这样?好欺侮人!”
盈幼玉冷笑不止,玉腿一收,只见孟庭殊翻下云榻,单手按着腹间,面上表情十分怪异;目光瞟向床上的貂猪,腰腿微微一动,盈幼玉抢先横臂,朝她昂起了姣好的下颔,既是示警,也是示威。
“庭殊你怎么了?你们……你们看起来好怪……”夏星陈都傻了,交替着望向二人,冷不防被孟庭殊叉开颔颊,以指尖勾了嘴角残精,迳送她口里。夏星陈顿足欲呕,忽瞪大眼睛,“骨碌”一声咽下去,喃喃道:“这阳精好……好补人!是那貂猪?”
盈幼玉不置可否,淡然道:“你吃的,是我已汲去阳气的精水。”
夏、孟二姝面面相觑,终究是孟庭殊反应更快,恍然道:“你适才克制我功体的纯阳内息——”盈幼玉点头:“便是自精中所得。”夏孟两人交换目光,须极力克制才不致失声欢呼。孟庭殊一瞥门边二婢兀自摸不着头绪,扬声道:
“还愣着做甚?快关门!你家代使不怕人看么?”
二婢如梦初醒,赶紧掩上门扉;回头孟庭殊倏忽欺至,“格格”两声,已将二人的喉间软骨捏碎!
第百四二折 胡取禾兮,问盗以赃
这下变生肘腋,夏星陈惊得呆了,尖叫:“你做什么!”曳着裙褶飞步掠前,堪堪接住一名瘫倒的侍女,见她歪着脖颈动也不动,直是不活了。
那侍女乃盈幼玉心腹,名唤沫春,夏星陈来找盈幼玉串门子,十有七八是她点茶备馔,伺候珍玩。有时盈幼玉练功未回,又或临时被姥姥叫走,夏星陈便与沫春瞎聊着打发时间。对她们来说,沫春非但不是形同陌路毫无瓜葛,彼此间情面纵不比盈幼玉,也算熟人了,怎下得这般毒手!
“你开口前先用用脑子!”孟庭殊从怀里取出洁白的手绢,拭了拭霜华般的白皙小手。“那榻上的貂猪,将改变教门的未来!你的反应若能快些,我便不用抢着独个儿杀了。还有脸问我!”回头凝着盈幼玉,正色道:
“幼玉,这样的诚意,你瞧够不够?”
盈幼玉俏脸沉落,咬着唇没有介面;与其说思量,更多的是调适。
沫春、荷渥都是她的贴身侍女,相从数年,一向体己知心,失去二人于她不啻是沉痛的打击,然而易地而处,她能懂孟庭殊狠下杀手的用意。
其一自是为了保密。此事关系重大,知道的人越少越好,沫春、荷渥虽是天宫侍女,毕竟非属菁英;在不在一条船上,也要遇着事才知晓。以现今冷鑪谷内形势严峻,委实冒不起这个险。
再者,却是为了向盈幼玉输诚,明快地斩断自己的退路。
天罗香教下,对“自相残杀”的处罚极重,孟庭殊一口气杀了俩,若拉上刑堂问罪,纵使侥幸保住一条小命,余生也只能蒙着脸在地底巢城度过了。以她自视甚高、过惯花花日子锦衣玉食的脾性,怕比杀了她还难受。孟庭殊尝过精水——还是盈幼玉行功化纳、汲去精华的残渣——领教过足以压制腹婴功的阳劲,一条跨越本门武学之限的大道在她眼前豁然开展;以盈幼玉的手段,既牺牲宝贵的处子元阴,肯定已种阴丹于丹田。若不将丹取出,又或取出时刻意施为,弄死了貂猪,这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便成泡影,不知须历百十年后方能再有。
权衡轻重,孟庭殊决定先低头,以换取资源之共享。将盈幼玉的侍女灭口,看似与此目的背道而驰,却最能提醒盈幼玉当前的处境:在随时将发生动乱、却谁也逃不出去的冷鑪谷内,坐拥这个诱人已极的巨大好处,她该与什么样的人结盟,才能活到收割阴丹之时?
这不是小女孩儿过家家的游戏。稍有不慎,春荷二姝便是现成的榜样。
盈幼玉理解孟庭殊的言外之意,若回以“诚意不够”,下个要死的怕就是夏星陈了。她望着夏星陈既惊恐又茫然的神情,知她到得这时,还没察觉自己将有性命之忧,想起过往种种,终是不忍盖过了不忿,淡然道:“今儿死的人够多啦,我相信你。”
孟庭殊虽极力掩饰,仍能看出松了口气,僵冷的雪靥勉力挤出一丝微笑,袖管轻动,似要与她击掌为誓,见盈幼玉神情漠然,为免自讨没趣,硬生生忍住,转头对夏星陈道:“这两具尸首由你带到后山处置。”夏星陈被她峻声斥回了神,俏脸煞白,颤道:“我、我不要!人……人是你杀的,怎能叫我……我不要!”
“好啊。”孟庭殊冷笑:“那你出去随便杀俩,当作入伙的投名状。就杀你屋里的迎星、迎夏俩姊妹好了,省事又利索。”
夏星陈一脸茫然。
“投……投名状?投什么名状?”
“貂猪呀。你若想幼玉也分你一杯羹,总得做点事罢?”
夏星陈会过意来,嚅嗫道:“那……那我不要好了。你们武功都比我强,那只貂猪给你们罢,我不要了行不?”
孟庭殊笑道:“也行。那只好杀你啦,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。”
夏星陈忍不住小退半步,见她不像是说笑,哀声道:“庭殊你……你别吓我。
我扔就是了。”孟庭殊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她,冷冷道:“还有,将你房里的貂猪送到貂房去。”
夏星陈小脸“唰!”一声胀红,本以为私藏貂猪一事神不知鬼不觉,殊不知她的侍女迎星迎夏都是有口无心之辈,被孟庭殊屋里的随口一套,一股脑儿地泄漏清光。
那貂猪是慧字部前些日子与侍女一并送来,夏星陈见生得俊俏,身子又精壮结实,利用交割之际截下,藏在自家屋内,打着“先用一日再悄悄还回去”的主意,不想一日又拖过了一日,不知不觉竟藏到这时。
盈幼玉冷眼旁观,转念便明白孟庭殊之意。
她由定字部大剌剌抬回貂猪,不比夏星陈从整批里悄悄扣下一头,孟、夏二姝平日与她走得近,消息格外灵通,来得比其他人早;要不多时,怕连林采茵及其他部使亦风闻而至,盈幼玉若无交代,此事绝难善了。
孟庭殊此计,打的正是“李代桃僵”的主意:要貂猪是么?便给你们一头!顺势拖夏星陈下水,埋尸是她、藏匿也是她,万不幸事迹败露,吃罪只重不轻。三人俱绑在一条船上,谁也别想撇干净。
夏星陈红着脸还想分辩,盈幼玉却抢先介面。
“这头貂猪先藏你那儿,你找个理由打发迎星、迎夏回分坛,我信不过她们。
晚点我派一名侍女到你屋里,由她负责照看。”孟庭殊眸里掠过一抹几不可察的戒慎,旋即平复如常,只轻描淡写问:“你要派谁?琼蕤、兰宾,还是满袖?”盈幼玉余下四名侍女中,仅一名唤“岑芳”的她未提及。盈幼玉心想:
“原来我屋里一直与你暗通声息的,竟是岑芳。”以孟庭殊心计之工,亦不排除是有意离间,才略去此姝不提,由此更幸有黄缨,淡然相应:
“怎么?这几个你都想杀了么?”
孟庭殊强笑:“我是担心事机不密,后患无穷。你莫忘了我三人现已在一条船上,同进同退,要出了什么事,谁也不乐意。迎星、迎夏固不足信,你我屋里人也一样要防。”
盈幼玉冷道:“不是我屋里的,你们不认识。”孟、夏面面相觑。
她三人向来是出入相偕,彼此生活里都有些什么人、与哪些婢仆亲厚,无不摸得通透,况且盈幼玉的侍女远多于同侪,光要使唤这些人就够瞧的了,按说再无心力于他处布桩。此际听闻还有别的帮手,忽觉她高深莫测,难以捉摸,看她的眼神又多几分异样,分不清是忌惮抑或敬畏。
盈幼玉到此时,才又取回了话事权,三言两语间分拨停当,各自应付去了。事态的发展大抵如她所料:不出半个时辰,林采茵等便来兴师问罪,孟、夏二人装着义愤填膺的模样,齐齐加入挞伐的行列;盈幼玉捱不过众人指责,只得老实交出貂猪。
教使们碍于她的剑法武艺,也不敢太过逼人,匆匆议定了享用貂猪的顺序便即散去,而黄缨早已利用空档将耿照移到夏星陈处。盈幼玉不知貂猪其实是自己走进房、躺上床的,不免对巨乳妹另眼相看:能孤身一人扛着个精壮小伙,瞒过众人的耳目暗渡陈仓,连夏星陈或孟庭殊都未必能办得到,益觉自己慧眼识人,巨乳妹果堪大用。
况且,在黄缨从旁“协助”之下,她渐渐能领略男女交合的销魂滋味,若非碍于矜持,恐被夏、孟乃至巨乳妹在背后议论,盈幼玉几能镇日跨在男儿身上疯狂驰骋,直至精疲力竭仍不肯下。
三姝之中,孟庭殊最是理智,却也最贪婪。
盈幼玉只许她二人每日取精一度,谁来吃她不管,两人商量好便罢,但貂猪每天只能出一回精水,哪个今儿吃了,另一人明日请早。夏星陈哀叹她那只被拿去李代桃僵的无缘貂猪,前两天还巴巴地与林采茵等排队轮流,把握取精的短暂片刻,与貂猪互诉情衷,颇难割舍;孟庭殊便老实不客气地占了她的缺额,一连三天都大剌剌地汲取耿照的阳精,总要吃得干干净净、龙杵上晶亮亮地再无一丝白浊,才红着小脸,心满意足离去。
“那女人吃你的样子好怕人。”黄缨与耿照闲聊时,忍不住取笑。“要不是怕盈姑娘一剑捅死了她,怕连整根吞进肚子里的心都有。”
耿照被她一说,心头还真有几分异样,连连摇头。“忒标致的姑娘,出手却无比毒辣,草菅人命若此,心地可想而知。你别吓我啊,当心我明儿一坐不住,突然从她那“虎口”中拔将出来,一溜烟跑了,你可难办。”
黄缨得意得要命。
“我怕甚来?又不是我光屁股。况且以她那股子狠劲,我料等不到明日,今晚肯定带姜豉调料来寻你。”耿照无奈摊手:“我皮粗肉厚的不好嚼,你劝她别吃生脍,费点心思红烧了罢?”
黄缨“噗哧”一声,娇娇横他一眼。“红烧好。我专让盈姑娘等她,逮着了活剥下釜,烧她个皮酥肉烂,做成一锅好吃的酱狐肉。”
耿照不知她用什么法子说服了盈幼玉,入夜之后,两人还真躲进了隔壁的侍女房,预备逮她个“偷吃貂猪”的现行,气氛却不怎么剑拔弩张,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,不时穿插着盈幼玉趾高气昂的斥喝,以及黄缨忙不迭的讨饶,最后总能以笑声做结;听在一墙之隔的耿照耳里,只能佩服小黄缨的手段高超,牢牢掐住这位盈姑娘的七寸,居然还教她浑无所觉。
盈幼玉身为菁英,同侪之间向来只有利害,婢仆下人又惧于她的权威,处处曲意逢迎,只能说“高处不胜寒”,从不奢望有人能真心相待。黄缨巧妙利用了这种下的形势,故呆傻的模,逗笑,此松懈、瓦解盈的戒,果收到奇效。
盈任何是冷冰冰的,连怒鲜少严词斥喝,这正是与外界隔绝、绝不轻易向敞的表征。黄缨让瞧不顺,忍不住口纠正,在理已较孟庭殊、夏星陈等更接近真实的感向;考虑到这的果竟是在短短两取,简直教不敢像再继续相,终是个什的结果。
是耿照并不知,这已非是黄缨次这的“朋友”。
每到新环境,个似在、占据了资源的“骄”,谁是寂寞脆弱,隐隐被群体抗拒,由们的跟班,却不与平平坐,甚至掌握导权,让这视甚的富千金任弄摆不知。
黄缨言,采蓝与盈除了武功身外,本质几区别,是随岁识见增长,几工,忍受数次愚蠢聊的“姊谈”——半是方目旁的话——才采蓝身取的,盈不两罢了。
了解的脆弱,明何才讨、迎,乃至解裂的防,不痕迹占住更有利更有力的位置。像清楚孟庭殊其实不“貂猪”什格举,免损伤身的利益,盈绝喜欢这个埋伏窥探、守株待兔的提议,不在乎是不是真逮到,是像孟庭殊这宵径,便巩固刚取回不久的信与优越。
间在笑打闹间飞快逝,不到更,邻室忽传来“咿”的声轻响,居真有条娇的身影闪入,回身掩门扉,贼虚似的吹了近门的两盏铜镫,将的焰影划张方颐尖颔的猫脸,底点巧淡细的乌痣倒比间显,竟是夏星陈。
盈浑到孟庭殊来,反来了个不相的夏使,连提议守株待兔的黄缨料不到是这厮,不禁愕。
夏星陈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