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栈雪踅到她身后,冷不防地一扑,坚挺的胸膛贴着她纤薄的美背,双手自荆陌胁腋下穿出,十指箕张,深深陷入她饱满巨硕的乳团间。
荆陌猝不及防,想挣脱也来不及了,暗骂自己粗心大意,此际要害被制,唯恐被明栈雪出手击杀,未敢妄动,冷冰冰的俏脸看来无甚波澜,只蹙眉道:“你不瞧他,弄我做甚?”
明栈雪十指画圆,轻轻揉捏,两条修长的藕臂几乎打直,才勉强环住少妇的沃乳,如团抱着极软极绵、又极具份量的雪面,黏糯的手感难以言喻;渗出衣布的湿凉液滑,欲将溢出臂围的大把雪肉融化似的,浸成了半固半液的细润质地,若无襟布兜裹,恐自指缝间流去。
“欸——姊姊有所不知,虽是他坏,却得靠你来修。”她在荆陌耳畔吐息,吹得少妇浑身酥颤,不由自主微缩着腰颈,罕异地露出一丝女儿娇态,自身却浑无所觉。
荆陌的呼吸愈见粗浓,分不清是耳畔呢语所致,抑或敏感的双乳沦入魔爪,苦守一丝清明,低道:“我……我不会……嗯……不、不知道……怎么修……”圆凹的葫腰扭动,似已抵受不住胸乳上的侵袭。
“男子阳物平常都是软的,未见下流猥琐之物事,等闲难以坚挺。”明栈雪呵气笑道:“你拿出的越是下流,他们便越坚挺。硬到了极处,阳精自然而出。”
耿照开不了口,心中苦笑:“喂喂喂,有你这么骗人的么?说什么越下流越坚挺,硬到极处便出精……这是要诓哪家的女娃娃?”
谁知荆陌迷离苦闷的表情中,却露一丝恍然,彷佛天音灌顶,茅塞顿开。
“原来如此。那……怎么才算很下流?”
过去她见天罗香的教使们吸吮“貂猪”阳物,每根都是硬梆梆又弯又翘,以为男子天生如此,料不到竟有这般不堪入耳的内情,瞟向耿照的冰冷眼神更添几分不屑,当他是蛆虫粪土之类。
明栈雪继续享受指掌间的曼妙触感,一边试图从浆腻的衣布间,拨出她双乳的形状。荆陌胸乳份量惊人,穿上衣服后,整个胸口便是鼓胀胀一团,直至肋缘,并无峰壑起伏之感,衣内所有的空间,全都被乳肉充盈填满,撑挤到布质的极限。
明栈雪一直想好好欣赏她的奶脯,可惜上回在北山石窟算计耿照,自己反失了眼福,好不容易乳瓜入手,就算用摸、用掐挤啮咬的,也要狠狠弄她个清楚明白。
“宽衣解带,展露的是女子胴体之美,没甚下流。为的,是让我等放松心情,好做些下流之事,满足这些个臭男子的淫念。”明栈雪一边搓揉,一边咬着她滚烫红热的耳珠,满脸的坏笑:
“你会不会说下流话?最不济,也得出些下流的声响,再不然就得摆些下流的姿态了,这也是莫可奈何。”
荆陌一直以为天罗香诸女以口手刺激阳物,令其射精,万万想不到,原来放荡的呻吟低语才是关键所在,显然白祭子的后裔提防黑蜘蛛窥视,已到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,连此事也要作假,难怪闺中淫乐总要屏退左右,原来是为了保守下流话的秘密。
可惜她不仅不会说下流话,平日连话都很少说,殊到用时方恨少,不禁扼腕。
“那……呜呜……该怎么办?”以明栈雪锱铢必较的脾性,要她代诵一篇下流话集锦,黑蜘蛛恐付出偌大代价,荆陌想靠自己办妥此事,以便在“长者联席”前克建殊功,取得更高的权力地位。
“不怕。”明栈雪轻笑起来:
“还好你有双下流的奶子,天生勾男人。”
泼喇一声,易爪为钩,猛将少妇襟口扒开,“嚓!”上襦应声两分,直裂至腹间缠腰!
衣里压了茄花绫格纹的月白小兜一颤,满满裹着两只熟木瓜似的雪乳,宛如脱兔,猛然弹出,几将颈绳绷断;乳瓜下缘被肚兜一勒,顶端两枚圆凸忽沁出点点液珠,其色浓白,片刻挤溢饱腻,落在乌黑的衣摆裙腿间。
光看汁液的色泽,便知决计不是汗。乳色的液珠坠落,滚散在衣褶间,渗入纟眼的速度,明显较清水缓慢许多,彷佛其中富含油脂,足以在丝纟间维持更高的张力……
耿照忽地会过意来,不由得瞠目结舌。
——是乳汁!
这名冷艳的黑蜘蛛,居然是泌乳之身!须知女子有孕,始得沁乳,直至幼儿足岁,奶水才慢慢消褪;虽因体质各异,泌乳期有长有短,大抵不脱此一范畴。荆陌的乳汁分泌极是旺盛,不像是哺乳末期的模样,少则在三两月内产下婴儿,才得这般。
耿照不及揣度“孩子的父亲是谁”,少妇身后的绝色丽人已看透他的心思,一把扯断肚兜颈绳,被乳汁浸透的锦兜吃饱了水,份量甚沉,“唰!”一声翻落。
荆陌的一双豪乳,分明已大得不可思议,胁腋却有着紧致的线条,如非雪肌盈沃,差点便要裹出肋骨的形状;直至腰线两侧才突然凹入的葫芦圆腰,就更不消说了。在豪乳纤肋的强烈对比下,她连乳袋褶子都是惊人的夸张,只靠背绳系住的肚兜一翻,旋即被雪肉夹压在乳肋间的长长肉褶里,彷佛上身再无片缕。
“……你干什么!”便是冷漠自持的黑蜘蛛,也不禁轻嗔薄怒,羞意终于透出她如霜雪雕就的玉靥,清楚地透出两团酡红来。
“让他瞧瞧,你全身上下最下流的地方呀!”
虽是对荆陌所说,盈盈妙目却直视男儿,似笑非笑的神情既是挑衅,又透着一丝挑逗,什么淫猥话语自她口中吐出,都变得慵懒而优雅,令人脸红心跳,难生反感。
“你明明是处子之身,这辈子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……”
指腹夹着淡藕色的乳晕一捻,被掐成僧帽状的乳尖,一股脑儿地激射出数道乳线,远远近近、高低各异,肿胀的樱红色乳头积溢着不及溅飞的新鲜乳汁,滴答汩落,恍若檐雨。
“一兴奋起来却能自行分泌乳汁,来吸引男人……世上,还有比这个更下流的么?”
第二零一折、蓝田灌玉,略施薄惩
这话便对不通世务的黑蜘蛛而言,也未免羞辱太甚,饶是荆陌清冷如月,亦不禁胀红玉靥,骤自乳上四窜蔓延的快感中回神,捉住女郎极不安分的纤纤素手,扭头怒道:
“你……胡说八道!”运劲想将皓腕扳开。
“我哪里胡说了?”
明栈雪推挪运化,始终教冷艳的少妇难以如愿,每一掐挤豪乳,雪浆便激射而出,溅得到处都是,哪有动手过招之感?简直像四只白生生的姣美玉手争相搓揉乳袋,淘气地挤出奶水,只差未有娇羞嬉闹的银铃笑语相伴,诱人的画面难免减了一分旖旎闺趣。
“你是不是尚未破身的处子?是不是从没同男人好过?明明未有身孕,却能任意挤出奶水,是不是令你十分困扰?你瞧他的阳物,是不是比先前更坚挺?”
连珠炮般的一轮快问,仗着碧火功连绵不绝的悠长真气,竟无一霎停顿,荆陌别说跟上节奏,连脑子都没转过来——
地底的一切都是缓慢而静谧的,黑蜘蛛就连在生死相搏之际,都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,力求“波澜不惊”,机敏的思维根本上违背她们的生命美学,遑论巧辩。
关于这一连串没头没脑的质问,她慢了好几拍才赫然发现,答案居然全都是肯定的,连个“不”字都挤不出。
荆陌的双乳本就极是敏感,年来异常涨乳之后,感度居然又倍数攀升,平日乳头自行沁出汁水,倒也还罢了,一旦施力掐挤,奶水迸出乳眼之际,刺痛、搔痒中带着快美舒爽的感受格外难当。
比起不知不觉间把肚兜乃至外衣弄湿的难堪,乳房胀得又硬又痛,连份量似都教往昔更沉,不得不寻僻静处把奶水都挤出来时,掐着双峰呻吟颤抖的模样,毋宁更教荆陌无地自容。
偏生在黑蜘蛛的日常之中,个人没有多少隐蔽空间。地宫里的屋室无有窗门,越往“长者”所在的核心区域去,连火光照明都用不着,起居全靠感应,比耳聪目明之人还方便。
荆陌堪称“长者联席”以下第一人,是同辈中最有机会成为“长者”的天之骄女,身边总被各种不同职司的下属环绕,泌乳的异状很快就被发现,但她至少想保有挤乳的私隐,不希望那种会被联想成自渎的羞态,传入他人耳中。
黑蜘蛛长居地底,少见天日,连食物饮水都异常简单;时日一长,身体慢慢生变,女子特征渐消,成为她们口中的“长者”。长者寿命很长,这也是黑蜘蛛的传承,较天罗香更为有力的竞争条件之一;“失去女子特征”在神秘的地底世界里是备受崇敬的,反之保有越多的女子习性,会让她们觉得自己是凡人,地位自然越低下。
乳房退化、性器萎缩,乃至斩赤龙断葵水、身如男子等,都是成为长者的象征之一。荆陌素以双乳巨硕为耻,但这是天生的,怨无可怨,岂料转化为长者的过程中所生之异变,竟是如孕妇般旺盛泌乳,不信天地神明的荆陌,仿佛听见了命运之神的恶意嘲弄。
明栈雪从不打逆势之战,必先掌握胜机才肯出手。她察觉荆陌对泌乳体质的不满,藉由偷窥浴房内褪衣的动作,发现她刻意避免乳房与衣料摩擦,断定这对傲人的乳瓜即是荆陌的要害,果断攫住,稳压荆陌一头。
果然荆陌气势一馁,再难反抗,要不多时,连缠腰都被除去,下身的褝裤被除到膝下,露出雪腻娇腴的大腿,明栈雪将手伸进她两腿之间,轻轻揉捻充血膨大的蒂儿,荆陌紧并膝盖不住厮磨,昂起的长颈浮露淡淡青筋,颤声吐息: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那边……啊……那边……不行……”
“你听听,这声音够下流的了。”
明栈雪眯眼轻笑,一面从她肥软的乳尖挤出奶水,滴在股间充当润滑,揉捻得唧唧有声——虽然少妇早已淫水潺潺,但富含酥脂的新鲜母乳更加油润,揉起来不是普通的舒爽。
“他是不是有精神多了?”将手往下探,果然捋住一条滚烫的肉棒,压上荆陌滑腻狼籍的阴户,细细摩擦。
荆陌像被烙铁烫着似的,浑身一跳,昂颈迸出一丝娇腻呻吟,那条烧火棍似的巨物嵌在花唇间,光是这样贴着,都觉大得不可思议,那些天罗香教使到底是怎么把这般骇人物事,塞到身子里去?
“那……那怎么还……还没出来?”其实她心里隐隐不想这样结束,然而一刻未得男儿阳精,便无法放怀享受,两相交煎,更加痛苦,不由催促起来。
“……我也不知道。”
明栈雪居然爽快认低,黑白分明的美眸滴溜溜一转。
“显然咱们这样,这人还觉不够下流,真是猥琐透了。要不拿你那下流淫荡的奶子,弄弄他那下流的丑物?下流对下流,说不定就够下流啦。”
荆陌对“下流的奶子”一说难以忍受,怒道:“你……你别这样说!谁……谁是下流的奶……”却连复诵都觉羞耻,十分难堪,但流水价地喷出乳汁,却是铁一般的事实,那异乎寻常的、令人困扰的敏感也是。
她认命似的离开男儿的腰胯,索性褪去碍事的裤衩,腰低臀翘,俯身于耿照腿间,巨硕的乳瓜倾如崩雪,从上细下圆的瓜实,坠成了长长的卵形,原本杯口大的浅细乳晕,被积沉的乳肉一撑,胀成茶碗大小,色泽更加酥淡,甚是适口。
光这样一趴,长条雪的缘已垂肘弯,再加挺婴的蒂,映满酥,连明栈雪见了,不禁喃喃赞叹:
“!怎……怎这?”
荆陌羞愤,纤细的藕臂夹,似稍掩耻,此举将沉甸甸的鹅卵形双峰衬更加伟岸;沉重的份量,使玛瑙珠似的艳红始泌稠液珠,滴在耿照昂的紫红龙。
这份昂扬坚挺,与荆陌初见,简直像是两个世界的,稍稍接近,便感受滚烫焦灼的火劲。
少与明栈雪缠绵,来及沐浴清洁,裹满的残已,混浓厚的男气息,股异的腥麝气味更加强烈。荆陌平连盐酱不吃,鲜烈霸的气味全抵抗力,昂细长的雪颈躲避,敢捧满掌雪,啄米似的轻轻碰,滴的汁满了整根,连他结实黝黑的腹溅满颗粒分明的雪液珠。
甜的,到底是比膣刮的气味柔顺闻,少紧促的眉稍稍舒展,灵机,两捧巨,像牛羊般,朝男掐。
原本是滴答点落,今却是几注、几注的喷个不停,不仅耿照纠劲的肌纹间积满,液珠向散,连荆陌的颊畔溅了不少,继蜿蜒,狼籍比靡。
明栈雪似的,早便踅至床,斜支颐,枕,略微抬耿照的,令其偎双峰间,尽览胯景。明姑娘虽荆陌豪,峰峦浑圆、质绝佳,堪称世间双,软、、、滑,妙入毫颠,普,再此绝妙的枕,半点不显影薄。
耿照枕的,身益不收拾,荆陌不明,蹙眉的淡漠脸,初次欣喜,喷喷更加劲。
“别怪我戏耍,不是有忙,我才舍不离。”明栈雪尖替他轻轻梳理额鬓,股轻细却清晰的气声透体入,耿照不见的神,却觉话透眷依恋,令气回肠,久难。
明栈雪与他仅隔咫尺,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