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能弄疼伊人,总是仔细为好。
杜妆怜摇摇头,一双藕臂绕到他背后,品味似的上下贴滑,感受男儿结实的身躯。“你…………好硬,身子像铁似的。”
胤丹书忍不住发出呻吟。“是妳太软啦,而且…………而且好滑。”
“这样很舒服么?”她捉弄他似的继续抚摩。
但轻起衅端的结果,少女很快便尝到了苦头。
“唔…………不、不要…………啊、啊…………”
胤丹书将她放倒在垫褥上,一手一个,恣意揉着她坚挺的饱满乳球。
没了衣布阻隔,少女细嫩已极的肌肤益发敏感,乳上彷佛布满无数细小的快感开关,在男儿既粗暴又爱怜依依的揉捏下,电流般的快美窜走全身。
杜妆怜扭动娇躯,衔着玉指的小嘴怎么堵不住羞人的娇腻呻吟。
“好…………好奇怪…………身体…………变得好奇怪…………啊、啊、啊…………”
胤丹书却被她那完美无瑕的极品雪肌所吸引,双手持续握着玉乳,嘴唇沿着她线条起伏柔润的腹肌、平坦的小腹一路下滑,品尝着沾着湿亮液珠的卷曲乌茸────那散发着兰麝般的气味、黏腻晶莹的汁水,一点儿也不像是汗。
杜妆怜的汗也很美味,咸味淡薄,并不刺涩,在腻滑雪肌上任意滚动的样子十分可爱;但这异样的汁水更腻润黏稠,气味更加刺激,尝起来一点也不咸,带着更鲜润强烈的肌肤香泽,令他情欲高涨。
他很快发现少女股间湿黏一片,晶亮地回映着余晖。那决计不是水光,简直像涂了稀蜜一样。
少女的两腿之间,与他极为不同。胤丹书抑着好奇,以指尖剥开花瓣似的两片娇脂,光这样便已沾满淫蜜,每一动都令杜妆怜浑身抽搐,雪股绷紧,支起的大腿抖个不休。
“好…………呜呜呜…………好奇怪…………呜…………那儿…………那里不行!啊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”
他揉着花房顶端一点小小的突起,杜妆怜的反应突然变大,死死揪他的手腕。
但男儿渐有些了解她的身体,明白这并不会伤到她,越强烈的快感初次袭来之际,越容易引发疼痛似的莫名恐惧,接下来就会发生奇妙的事────沾着淫蜜的指尖打着圈,夕照下微带透明的晶莹突起慢慢膨大,像剥出苞叶的新芽,勃挺成半截小指尖儿,色泽艳红,犹如充血,包覆着的嫩皮褪至底部,已不见原本模样。
胤丹书忍不住伸手握住肿胀的下体,意识到这枚酥嫩可爱的小宜蔻,和膨大后会自行褪下包皮、昂然挺出的龙首一样,皆是欲念勃兴的征兆,两者虽看似不同,却有着相似的反应,理所当然一样敏感。
“啊啊啊啊…………不要…………呜呜呜…………这样…………这样会想…………不要…………你、你走开…………不要…………啊啊啊啊啊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”
少女剧烈挣扎起来,除了想象中的如潮快感────大概就像他自渎时那样────还有着其他什么似的,激昂的呻吟中带着不甘和恐惧,彷佛即将发生什么,偏又不愿面对…………
欺负着倨傲不驯的杜妆怜,带给少年极大的满足感,扣着她拼命扭动、肌束团鼓的紧俏雪臀,将脸挤进她用力夹紧,试图将他推出去的大腿间,执拗地以舌尖抵紧、戳剌着勃挺的小肉葚蔻。
就在少女娇躯一拱、呻吟中断的瞬间,一股清泉似的蜜汁自嫩蛤中激射而出,强劲的喷射力道甚至挤开黏闭的处子花径,满满喷了他一脸。
杜妆怜全然无法自制,!注又一注地喷着计水,额抖的大腿并紧屈起,却无法阻止股间的羞态,整个酥嫩的阴部连着小巧的肛菊,尽皆暴露于少年面前。
少女的后庭一如会阴,色泽淡细,完全没有暗色沉积,洁净得令人直想细细品尝。杜妆怜的毛发不算繁茂,耻丘上所生的部位十分集中,玉鲍周围莫说纤茸,连毛根都不见半点,干干净净;菊门亦然。
此际,桃尻间的细小肉褶随着淫蜜喷发,不停开歙,浪得高潮迭起的雪白小腹剧烈颤抖,持续了好一阵,才渐渐平息。“尿…………尿出来了呀!啊、啊、啊…………都是你…………都是你!”
少女羞耻的哭音伴随着急遽的喘息,回荡在小小的破屋里。
第二一二折、琉璃盏碎,满目寇雠
胤丹书被喷蒙了,差点呛着,才得松开压制,让少女抬股屈腿,大搐起来。
偶一回神,以汁水淋漓的指掌就口,谁知半点也不腥臊,味道虽有些鲜刺,却好闻得紧,彷佛将她股间的淫蜜以甘泉稀释,去其麝烈,淡留芳美。
少年并不知道这股诱人气息,便是花径深处的气味,乃少女蜜肉所生,是青春胴体最纯粹原始的泌润,只是本能受到吸引,吮指几度,听杜妆怜语带哭音,竟是为了失禁的耻辱,不觉失笑。
“但眞不是尿啊,妳尝尝,味道挺好的。”
杜妆怜羞红了脸,又恨又恼,一时难以平复,张口便咬,起码卸掉罪魁祸首几根指头才甘心。岂料平生头一回泄身,弄得她半身酥软,力有未逮,只将他的大手拉近,果眞没有尿骚味,淡细微刺的气味颇为催情,花径又隐约有痉挛之势。
她吮着男儿指尖,不知不觉将淫水吃了干净。胤丹书忍着酥麻,低声问:“是不是?眞不是尿。”杜妆怜噘着唇,撒娇似的咕哝:“没吃出来,再给我点。”双手捧他面颊,从下颔、鼻端吻到唇上,两人舌尖交缠,四唇紧贴,亲昵地交换着津唾,已不似初时生涩。
杜妆怜对吻异常饥渴,灵巧的舌尖不似未经人事的处子,有着超常的秉赋,益显出其他方面的青涩稚拙。
出于雄性的侵略本能,胤丹书渐渐掌握了探索身体的主导权,放任她尽情亲吻着,受伤的右掌以手背抵着玉背,细细爱抚;左手却探至她腿间,继续揉捻着小肉葚蔻,粗糙的指尖偶尔滑过黏腻的蜜缝,刮得少女浑身酥颤,呜呜娇吟。
他必须这么做才行。
吻着杜妆怜的时候,胸口彷佛有着某种闷闷的异样,那是比肢体交缠、擦刮秘处要复杂许多的物事,甚至令他有疼痛之感,几乎要从探索少女胴体奥妙的狂喜中抽离,是色欲的大敌。
杜妆怜不甘示弱似的伸手,也握住他胯下的勃挺巨物,凭借本能,笨拙地捋动着,然而威胁有限。
“唔…………不要…………要…………不…………啊啊啊…………”
“是要,还是不要?”
少年的指尖顺着蜜缝外廓滑动,旺盛的泌润令动作毫无困难,很快便摸清了外阴的形状,跟着挖开紧凑的小阴唇,没入小半截指尖。“…………不要!”杜妆怜尖叫起来,在他怀里缩成一圑,可怜兮兮又束手无策,只能任君采撷的模样令男儿欲焰高涨。
────能进去。
他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。
杜妆怜再度被放倒,即使摊平、仍有着腹圆尖翘的完美栗形的美乳十分傲人,几与蒂儿一般细小的嫣红乳晕,使双峰看来更伟岸。
她双手无助地举在耳畔,揪紧垫褥,如抓浮草;修长晶莹的玉腿大大分开,屈起膨盖,分明是粗野的姿态,却充满浓浓的色欲,教人想尽情淫辱,以滚烫的阳精将无瑕的娇躯彻底弄脏I男儿跪在她双腿间,未伤的左手握着弯翘粗长的怒龙,水煮蛋大小的龙首摁着花唇,挤溢得淫蜜唧唧作响。两片娇嫩的酥脂被巨物摁平,长长的肉棒往来滑动,刮得少女浑身娇颤,咬不住唇际呜咽。
他将沾满淫蜜的龟头压进花唇,如贝的饱满隆起应势凹陷,被硬生生压出一处粉润凹谷,花唇撑开,肉片似的晶莹娇脂间,成了撑平的薄膜,居间撑出的细小孔洞完全被龙首堵住,连瞧都瞧不见,大小悬殊,似已无路。
杜妆怜忽觉惊慌。
“不行!这、这么大…………怎能…………不是这儿!不行…………呜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”胤丹书已强硬地俯下身,异物侵入的撕裂感清晰起来。虽然理智不信,然而少女出于武者的决绝横霸,直觉“就是那儿”────弄破了她,将那长枪似的巨物插进她身子里,破门排闼,入肉见血,两人才能眞正合而为一。
她没准备好面对这种事。但,如果是这个书默的话…………
少女并未推开蛮横的侵略者,鹤颈般的白皙藕臂反缠上他的脖颈,将美丽无瑕的胴体凑上,用激烈的亲吻迎接迸碎的瞬间────但,直到两人再也吸不到半点空气、气喘吁吁地松开彼此的嘴唇,少年都未挺进分许。
杜妆怜的长腿缠上他的腰,催促似的勾近,胤丹书却带着痛苦的表情挪退,喘息着问:“妳…………妳有想过要嫁给我么?喊我‘相公’之类的。”
少女的酥胸剧烈起伏,半晌才稍聚起迷蒙的星眸,娇喘道:“…………什么?”
胤丹书试图离开她的身体,粗硬的怒龙却泄漏了本心,少女紧握不放,冷冷仰视。“我们别再继续了。除非妳打算嫁我,要不…………要不做完之后,妳便只能嫁我了,妳…………明不明白?”
“外头有些地方,就算我们没…………你已经得娶我了。”杜妆怜哼道:“从你看了我的身子,就是这个下场。你不知道么?”
胤丹书脸一红,非因欲念,而是羞赧。杜妆怜其实很喜欢看他这样。
“…………我知道,也有这种说法的。但不是这个问题。”他凝视着她,正色道:“我会娶妳的,就算不在那些地方,但妳想嫁么?做一个妻子,生儿育女什么的…………妳想么?”
她没想过。杜妆怜没喜欢过什么人,大抵凡夫俗子在她眼中不値一哂,谁会去认眞考虑,同鸡鸭猫狗过一辈子,需要什么准备?但,眼前同样也不是这个问题。
少女忽然明白,不是她没有想,犹豫的是他。
“那你昵?”她的喘息渐渐平复,不动声色地问。“想过要娶个什么样的老婆么?”
“说了妳肯定笑我。”他坐起身来,讷讷抓头,有些不好意思。次第消软的阳物代表他已能抵抗诱惑,杜妆怜出于自尊心,也跟着坐起,拈衣掩住胸脯,却不忙穿上,反倒去摸索剪刀。
“不说信我捅你不?”
胤丹书举手投降。“我来这儿的头几年,常一个人躲起来哭泣。有天被个小女孩看见了,她对我说:‘你别哭啊,有我陪你。’后来我每回想哭,总想起她,似乎就不那么孤单了。我就想,将来若要娶某个人为妻,也要是这样。”
“…………娶个小女孩?”杜妆怜差点直接给他一剪。
“娶个能像她一样,一辈子陪我、喊我‘相公’的女子,平平淡淡的就好。”
胤丹书又气又好笑,一会儿才正色道:“况且我听风兄说,水月停轩的掌门,若非出家师太,便由守身如玉的俗家弟子出任。要是我们方才…………妳将来怎做掌门人?”
“我没有想做掌门。”
杜妆怜耸耸肩,胸前晃起一片酥白乳浪。“我只想有一身天下无敌的武功,干什么都行。本以为做掌门能接触凝芳阁的武功,但那些剑谱我后来看了,没什么了不起,我自己也悟得出,时日长短罢了。眞的离开水月停轩,也无所谓。”
“去别的地方学么?”
“本来有个机会的。”少女俏脸微沉,蹙起剑眉:“惜我了个蠢誓。的誓不不算?”
“不,再找别的罢。不…………我的武功,教妳了。”
“武功比我差劲,是别了。”妆怜目亮,冷不防抢其片火浣衣,径饱满的酥比划。“这块我了,肚兜适。赔礼罢。”
胤丹书不禁哑。“我有甚不妳?我保住了月掌门的贞节耶。”
“谁希罕。”两红脸,相视笑。
尽管蚕娘并刻渲染,耿照等均非解的雏,湖庄柴何等的风旖旎,不了。
染红霞浮翩联,酡红,跳加速,却不觉他,是什猥举,不是少少乎的本与眞.除了佩服胤丹书定力,紧关勒,教这份谊终“止乎礼”坐收,更罕异两间嘴不、却将方放在的微妙愫,便即错,经历更、复窥眞,始不是衬的侣。
万步言,至少是段剔透晶莹的友谊。
究竟是什,让们走了分歧的路,致相?
忽觉,有缘相识已属难,长相厮守,果眞需百修,何其不易!与耿郎目望,若非隔有,早与他在桌底悄悄携,深幸此虚。
彦难拿这玩笑,显到来的结;欷嘘余复疑,直不明:父与妆怜间,到底了什?
他们不知,蚕娘隐的不是令脸红跳的细节。柴来的,告诉任何。
火浣衣非凡,毕竟是遗赠,不比武功招式,须师允方转授。胤丹书身外物向慷慨,既,毫不吝惜,这半袭衣此归了妆怜。
玩雪的兜,连故姿态掩省了,觉在他赤身体,似平常,喜欢这份在,这书默虽听懂的话,谁猫计较?豢养物的反应呼叫,感到失望乃至失落,免太愚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