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妆怜并不担心竞争对手是个三四岁的小女孩。
她懂少年看她时的炽烈,明白两人之间相互吸引的欲念,说不定他还在为手掌受伤而生气,只是没意识到罢了。等他看过外面的花花世界,明白如她这般美丽聪明、资赋非凡的女子,其实是极少数,就会乖乖回到她身边,顺从内心的渴望,把方才没做完的好好做…………
少女忽脸红起来。她被勾起的欲念尙未消褪,或许连这点,都是女子强过了臭男子。
她对浑无防备的少年伸手,捉住半软的雄性象征,促狭似的套弄,带一抹恶意衅笑。
“别…………别玩了啦!”胤丹书苦着脸,然而急遽恢复元气的肉棒,只差没眞的打了他的脸,被肤触滑腻的纤纤素手一捋,昂扬的怒龙杵不住跳动着,状极狰狞。
“它可不是这么说的喔!”少女蔑笑,套弄得更加爽利,手劲的运用也已把握住诀窍,不轻不重若即若离,粗长的巨物被她捋得青筋浮露,紫红的色泽似欲滴出血来。
武学奇才的悟性可不是闹着玩的。与身体相关的一切,杜妆怜有着绝不下人的自信。“你也出点什么给我。”杜妆怜红着小脸兴致勃勃:“不然只有我…………太不公平。”
她并不清楚男子出精什么的,只是自己快美至极时会“尿”,料想男子应该也差不多。要是书獣子眞敢撒泡尿给她,杜妆怜打算再捅他一两刀,以为教训。
幸好这愚蠢的场面始终未曾出现。
胤丹书双手撑后,美得呲牙咧嘴,腹肌震颤,要不多时便低吼一声,一股滚烫的稠浆激射而出,由少女的小腹、乳间一路溅上颔颊,晕红的雪靥挂着一缕欲坠未坠的精白,十分淫靡。
杜妆怜肌肤之白,阳精在她身上不甚显色,抹得满掌黏腻,只纤指间牵润的液丝清晰可见,也不知掌心里沾了多少,将指尖放进嘴里试一下味道,虽有些刺鼻,却并不讨厌,一点一点慢慢吃着。
胤丹书射了个头晕眼花,量可比自渎时多得多,大字形瘫在榻上喘息;稍稍平复了些,睁眼却见少女正舔舐阳精,大是窘迫,急道:“别…………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。”一时却乏得起不了身。
杜妆怜手一收,免得他扑上来。“给了我,就是我的。你管我。”津津有味地吮着玉指,明明红扑扑的脸蛋美丽清纯,宛若出尘仙子,不知怎的,却益发显得气氛澄靡,看得男儿蠢蠢欲动。
胤丹书困倦阖眼,兀自敏感的下身又遭毒手,少女握住尙未消软的肉棒,小香舌的攻击对象由自家五指,改至圆钝的怒龙杵尖,若非她尝着尝着,也趴在男儿腹间睡着了,怕胤丹书还得再出几回与她。
杜妆怜做了个梦。
股间逼人的爽利,令她忍不住呻吟起来,睁开眼睛,才发现双腿被推得高高,少年趴在她腿心里又啃又吻,咂咂有声,犹如小狗一般,动作虽较先前粗鲁,却带来强烈的快感。
“你干什么…………呀!啊、啊、啊…………”
她揪住男儿的头发,疼痛彷佛加倍刺激了他,胤丹书爬上她的身子,结实的腰挤开她的大腿,还没等杜妆怜反应过来,那滚烫的狰狞巨物已抵入凹谷,蛮横地嵌了小半枚进去,差不多是肉膜抵挡的极限。
杜妆怜只觉下身被撕裂了似的,又像嵌进烧红的烙铁,抵御危险的本能令她撑拒少年胸膛,边往榻里挪,他却没有停下的打算。
两人连开口说话的余裕也无,胤丹书低吼着一顶,杜妆怜便撑退些个,化消破体而入的蛮劲,全忘了一直都是她想试试合欢滋味的,少年只是被动地随她摆弄而已。
连着几回,终于退至草榻深处,杜妆怜的肩颈甚至已倚着破墙,上身斜支,终于无路,推拒男儿的双手改成槌打,慌乱间想不起要使“小阁藏春手”等套路,甚至“啪!”怒甩他一耳光,却如蜻蜓撼柱。
胤丹书全未停止前进,下身用力一顶,狠狠贯破了少女宝贵的无瑕之证,裹着满满的血腻蜜浆,“唧”的一声长驱直入,将粗长的肉棒送到了底,重重地撞上花心!
未经人事的处子娇躯怎堪得如此蹂躏,杜妆怜连哀唤都发不出,眼前倏白,身子绷紧,几乎痛晕过去,直到强烈的血腥味将她从虚空处拉回地面。她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血,但铁锈般的鲜浓气息连淫蜜的兰麝香气都掩不住,再加上撕裂下身似的剧烈疼痛,绝对受伤不轻。
胤丹书彷佛变了个人,半点也不知怜香惜玉,与其说粗暴,不如说是如撞钟打桩一般,机械似的重复抽插,每下都是直贯到底,插得嫩膣里蜜汁挤溢,连呑纳些许汁水的余裕也无,满满刨刮着她。
鲜血与疼痛让少女来了精神────除愤怒以外,这两者最能令她兴奋起来────忍痛扭动身子,试图从男儿的臂间逃脱,然而一切只是徒劳。少女意识到这是场抵命拼搏,是比斗,她以下风之势开场,情况极端不利,至少不能输了意气,死死咬着樱唇,不肯出声,不教他得意起来。
但片刻不停、扎实的抽插重伤了她新损的身子,伤口反复遭受蹂躏,不仅带来剧痛,还伴随强烈的快感。杜妆怜的蜜润渐趋丰沛,巨物捣撞益发爽利,终于忍不住呜咽,唇缝间迸出一丝娇吟。
“啊、啊…………好痛…………好痛…………啊、啊、啊…………”枢纽一开,再难遏抑,顾不得示敌以弱有损气节,叫得高潮迭起,虽不欲男儿住手,又隐隐希望唤起他的哀怜,心中十分矛盾。
胤丹书丝毫不为所动,兽一般荷荷低吼,用力冲撞她娇嫩的身子,粗硬已极的肉棒彷佛还能再胀大,捣得处女花径一片狼籍,箍紧根部的小肉圈圈在每回龙杵抽出时,总裹了层薄薄肉膜扯出玉户,如拖肠衣,微带透明的酥嫩粉色沾裹汁水,分外淫艳,彷佛肉棒不曾眞正拔出,被紧凑的花径牢牢吸住似的。
得不到男儿垂怜,杜妆怜试图攀住他的脖颈索吻,以确定他对自己的感情,但强烈的撞击让她连脖子都搂不住,软弱的藕臂被男儿撞得摊举在少女耳畔,只能揪紧垫褥,稍稍排解如潮涌至的快感,不住乱晃的两条长腿越举越高,玉趾蜷曲,一入痉挛抽搐的蜜膣。
杜妆怜终于明白自己已被彻底征服。
野兽般的男儿无可抵挡,毫不哀悯,不接受投降,专注地用可怕的快美弭平她身子的每一寸,插得她哭叫娇吟,残忍而无情。
她有生以来头一次发觉,自己是这样的软弱无助,却并不讨厌憎恶。
“不要…………啊、啊、啊…………不要…………要、要坏了…………要…………要坏掉了…………”
少女哭泣着,既清纯又放浪的叫声,足以令天下间的男子为之发狂,不知所云的胡乱呓语更教人血脉贲张,只有完全抛弃了尊严和自我,任凭色欲摆布的女子方能吐出。
杜妆怜忽然害怕起来,紧紧抓着他的背,指甲几乎刺出血来。
“陪…………陪我…………呜…………陪我…………不…………啊、啊…………不要走…………”犹豫了一下,小声道:“相…………相公…………啊啊…………又来了…………要尿…………尿…………啊啊啊…………”清醒不过一霎,旋又被男儿狠命鼓捣,小小地抛上了巅峰一回。
胤丹书似被触动,也不知是因为“陪我”,还是那声娇腻羞涩、如气音般悠荡的“相公”,于狠命的抽插间微微一滞,哑声道:“嗯,我…………我陪妳。乖。”更重更深地撞击花心,肉棒持续胀大。
“好…………好硬…………好大…………啊、啊、啊…………不要…………不要…………啊啊啊啊!”男儿死命一顶,硬胀的龙杵膨大起来,一跳一跳的,随即一股热流汩满了玉宫,沿花径挤溢而出,熨得少女浑身舒畅,紧紧抱住趴倒在她胸脯上的爱郎。
“丹书。”她娇喘着,心满意足地唤他的名字,又害羞地补上:“…………相公。”
杜妆怜在绣阁榻上醒来时,以为是场羞人的春梦。
毕竟梦里的一切极不眞实:书默岂有那般霸气?当小狗小猫养就勉勉强强;她也决计不能只为一名男子而活,归于平淡,为他生儿育女,洗手做羹汤…………直到起身时腿心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。
她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,三天后才扶着镂花槁扇勉强落地,为此又在静筠湖庄多留了月余。他的凶暴霸道是眞的,过人的粗长坚挺也是眞的。梦里的一切都是眞的。
除了逐渐痊愈的玉户创伤,还有一件不会消失的铁证。
她向书兽讨的那条雪白兜儿,整整齐齐迭在锦榻床头。摊开一看,洁白如新的鹿面上,染着一朵艳丽的大红牡丹,虽色泽略暗,率性写意的红渍却颇具形神,透着一股难言的淫靡诱人。
那是她的处子之证。
榻上胤郎一路逼近,两人推搪纠缠之际,被揉卷至她臀下的,正是这半件火淀天衣。见证她由一名纯洁无垢的少女,被狂暴的爱郎夺走了贞节,变成娇羞可人、婉转承欢的小妇人。
当时蚕娘觉得这是好主意,为此还小小得意了一阵。
反正“没想做水月掌门”,也是小丫头自个儿说的,制造机会得遂所愿,算不上插手武林中事,这是替宵明岛储才。她处子之身一破,再难返回水月停轩,妨碍蚕娘收徒的麻烦,算又去得一桩;况且,瞎子才看不出这俩小家伙间有猫腻,胤小子秉性纯良,天资也挺不错,一起带回岛上,让她们结为夫妻,也算补偿他背了这个香识的大黑锅。
往背门几处要穴弹上牛毛金针,以桑木阴秘传的“凌空销魂刺”手法迷去胤小子的神智,使其情欲勃发,对杜丫头是抱歉了点────中招之人无有意识,可不懂得怜香惜玉,就当作是对她连番无礼的小小惩戒,反正还她一个如意郎君,七除八扣之后,还算有赚。
即使胤丹书什么也不记得,待杜丫头亮出那半件沾了破瓜血的火浣天衣,那小子还不是得乖乖认账,旣抱得美人归,夫妻闺房和乐、如胶似漆,感谢蚕娘都来不及了,皆大欢喜;殊不知三人的命运,至此改变,无论地位尊卑、武功高下,谁也逃不过造化捉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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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后来呢?”耿照不知杜、胤间的秘密韵事,故事听到这里,最关心的还是胤丹书、吕坟羊,以及那湖庄之主太玄生的复杂纠葛,隐隐觉得蚕娘同他们转述这些陈年旧事,并非讲古饴孙排遣时日,必有非今的涵意,只是仍不知关窍何在。
后来发生了许多&.银发女郎淡淡一笑,将迫句阳吃放在心里,悠然道:“自杜妆怜入湖庄,约莫过了两月有余,胤玄这小子也算有耐性,一直没露出狐狸尾巴,陪俩娃娃扮这台子蹩脚的过家家,终于钓到了正主儿上钩────”
“且慢!”染红霞闻言一惊。“前辈是说狐异门先代门主,‘苍狐’胤玄么?前头没提过这人啊,怎突然便冒出来?”
胡彦之插口道:“就是那位庄主太玄生罢?原来他是我的外祖父,那位管事风兄,约莫就是从小拉拔我长大的风射蛟风伯了。”染红霞见耿照并无诧色,暗忖:“耿郎与胡大爷皆是心思机敏之辈,比起他俩,我实是后知后觉。”冲胡彦之一颔首:“言语得罪处,胡大爷莫怪。”胡彦之摆了摆手,一笑置之。
其时狐异门一如集恶道、五帝窟,门内分裂成数股,循环争斗,是到“苍狐”胤玄才复归统。
妆怜卷入的两派火并,正是胤玄驱虎狼,乃至在刀涂抹吕坟羊的“众平等”奇,是让两方收兵才伤,免除嫌疑,加深双方嫌隙。
胤玄脉在门并非强势,单靠灵变的腕侵呑壮,坐收渔利,不是根本计,他便盯了武林至宝“赤蜓火蝎”,俟其土,增强实力,岂料机密泄,被吕坟羊摸进基,几乎功劫走丹,算困假石窟,周旋至今。
胤丹书与妆怜被撞破踪的晚,胤玄仅仅两的武功,便推胤丹书与吕坟羊必有关连,随口编造了静筠湖庄、受恩月的故;胤丹书解了“众平等”,再次左胤玄,来与吕坟羊的僵持,算曙。
他吕坟羊喊破寒铉名的瞬,便了疑。
两,早已是滩,吕坟羊忽险,若非外援新至,便是至宝变,因此格外留,暗戒备,果逮到了两夜渡。
胤玄的耐,终等到了答案────至宝果有变,赤挺即将丹,接应吕坟羊的已潜入,了救劫丹的准备。
“是厨的位丑婆婆罢?”耿照沉:“蚕娘辈方才,胤丹书辈平:打扫、练功、吕坟羊。不厮,不轻易登岛,他曾厨,表暗传功应在厨才是。”
彦接口:“故提的,有这位丑婆婆了。”染红霞佩服。耿照跟彦觉甚佩服的,很有默契虚接受了,免郎惊觉在听故这方非般。
蚕娘:“捱到赤挺火蝎土夜,丑婆婆终,胤玄逸待劳,阵仗围铁桶似,打算来个拿贼拿赃,埋伏湖庄左近、垂涎火蝎的各路亦接连,在湖岛展混战。”
“斗?”彦贼笑。
“是雄战鸳鸯。”蚕娘正:“吕坟羊爹与妆怜助,辅丑婆婆设计绸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