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跳,臀下湿黏,夹紧的大腿不住轻轻磨蹭。
身畔郁小娥突然站起,似欲跃下廊阶,盈幼玉才想起自己的挟持者身份,霍然起身,“嚓!”一声裂帛响,下身飕凉,股间尤其糟糕,低头赫见腹下空空如也,“呀”的一声掩住私处。
郁小娥闪身欺进臂围间,连消带打,夹手夺过长剑,退入檐荫剑尖一指,就着房里透出的灯晕上下打量:
“看不出你毛这么多,又黑又浓的……难怪忒想男人,啧啧!”
盈幼玉又羞又恼,但小手所捂黏腻一片,卷曲的刚毛湿成一束束的,鲜明的液感从腿心、膝弯一路蜿蜒至双脚罗袜,尤其适才半蹲时支撑臀瓣的踵部,更是湿得一塌糊涂,连她自己都不明白怎能湿成这样,面对郁小娥的调侃百口莫辩,十分难堪。
郁小娥趁她被房内淫戏引去注意力,暗运爪劲,悄悄划开其臀后裙纱,踩着盈幼玉的衣摆起身。盈幼玉猛一站起,整幅纱裙从破口处解裂,露出两条比例完美的匀细长腿,以及芳草茂盛的诱人三角来。
“你————!”
“欸,你不是要见盟主么?盟主在此,你那本宝贝剑谱就在书桌上,我可没骗你。”
盈幼玉微侧螓首,果见案上置着图册,再转头檐下已无人迹,才知中了声东击西之计。
少女衣不蔽体,想追又怕被人撞见,略一迟疑,心知拿郁小娥没辄了,欲进房取图册,再找条裙裳换过,忽见少年躺在胡床上,胯下龙杵高高昂起,胀得一跳一跳的,失身给他的情景浮上心头,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事。
待盈幼玉回神,已跪在床边,双手握着昂扬的肉柱,灼热湿黏的巨物带着其他女子的气味,但素来好洁的蜜肌少女一点也不介意,她无数次在梦里回味它坚韧的触感、迫人的粗长,以及那能灼伤人似的滚烫热度,能再与他温存片刻,哪怕明儿再也醒不来了,她也不觉害怕——
女孩闭着眼,唯恐一不小心梦就醒了,一小口、一小口地啄着杵尖,又伸出丁香颗般的小香舌细细舔舐,吃得咂咂有声,仿佛滋味极美;正欲将肉菇前半截噙入口中,抬见少年不知何时已睁开眼睛,笑吟吟地望着自己,和声道:
“你怎么来了?许久没见,近来好不好?”
这梦……又该醒了吧?但这回不是迎向天光,展开另一个无聊漫长的空虚日子就好。
她骗了姥姥、夹带剑谱出谷、闯进盟主寝居、偷窥盟主私隐,这会儿,还做出这等荒谬绝伦的冒犯之举,传出去教门的脸都被她丢光了。但盈幼玉像个执拗的孩子,不肯放手,在少年炯亮有神的眸光之前,只觉无地自容,鼻头一酸,自顾自摇头:
“不好,一点也不好。我好想你,好想见你一面……我以前对你那样坏,不知你恼不恼我……冷炉谷离越浦这么近,我觉得自己和你,却像天和地一样远,常常想你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吃饭,是不是有什么事不顺心,但我连你记不记得我,知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都不晓得……我觉得自己好傻,可是又没法不想……”越抹眼泪越多,对自己越是气恼,终于忍不住,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。
“怎么会?我记得你啊。”耿照轻扶着她的肩膀,笑道:
“你是章字部的代织罗使,幼玉姑娘。”
“你……真的记得?”盈幼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少年正色道:“怎么敢忘?我们貂猪很小心的,方方面面都要仔细做猪。”
盈幼玉犹带泪痕,呆怔片刻,“噗哧”一声笑出来,浑圆的双峰起伏片刻,忽对他说:“我以前不懂,但现在,我总算有些明白方护法的心思了。我给了你,这辈子都忘不了你,我不求你给我什么,但你……不要忘了我好不好?”
耿照望着少女泫然欲泣的求肯之色,满心怜惜,低道:“那你,要让我记得更牢些。”除去少女的上衫缠腰,将她剥得赤裸裸的,玲珑有致的蜜色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,含苞待放,湿润而温暖。
他将盈幼玉抱上胡床,欲除罗袜时“咦”的一声,奇道:“怎连袜儿也湿成这样?”捉她脚踝凑近鼻端。
盈幼玉体香馥郁,虽不及媚儿狂野奔放,却比符、弦二姝加起来都要浓烈,一捉着脚打开腿心,潮润烘热的异香便扑面而来,耿照不过是逗她玩,装作要去咬她沾着淫蜜的罗袜。盈幼玉羞不可抑,不敢提偷窥时爱液弄湿脚跟的事,这怎么说得出口啊!急得抬高细腿:
“别!脚……脚儿脏,不、不要……”耿照除下湿袜,笑道:“也好,我尝新鲜的。”俯身埋首于她两腿之间,尽情吸吮着少女气味馥烈的蜜汁,啃吻细嫩的两瓣娇脂,以舌尖剥开花房顶端的薄皮,将小小的嫩尖儿舔成了婴指般勃挺的脆韧蒂儿……
少女苦闷呻吟着,叹息般的气音既羞怯又甜美,屈起的修长大腿不住颤抖,不自觉地挺腰,让腿心凑上男儿口唇。
耿照一路上行,舐过她粗硬不逊霁儿的刚毛、平坦无一丝余赘的小腹,倒扣玉碗般的浑圆双峰,以及骄傲指天的细小乳蒂;舔过她绷紧的颈侧、小巧的下颔,欣赏那张精致的巴掌小脸上,蹙眉咬唇的诱人神情,最终与她四唇相贴时,圆钝的杵尖也顶开她腿心里的小嘴,裹着黏稠蜜浆,一点一点刨刮而入,激昂颤抖的欢快呻吟回荡在院里,带着少女独有的娇细哭音——
“哼,痴男怨女!”
大院外,郁小娥环抱裙膝坐在阶上,百无聊赖地挥剑打草,时不时凌空虚刺,看能戳下几只恼人的夏蚊否。
出身外四部,女子的叫床声都听腻了,她自己便是个中高手,但一想到叫得销魂蚀骨、魂飞天外的是盈幼玉,总觉说不出的怪。厢房前头的凉亭她待不住,索性到外头来,隔得远些耳根清净。
远处有两盏灯笼光晕摇晃接近,估计是哪两个少根筋的侍女,知道此间是主人同夫人晚上取乐的地方,藉机靠近,看有没有机会得主人青睐,一朝飞上枝头做凤凰。换作平日,郁小娥已起身斥喝,打发这些脑子有问题的小浪蹄子滚了开去,今儿却有些意兴阑珊,待近些再撵走不迟——
才一动念,心头忽有些异样,转头赫见盟主站在月门边上,依旧是精光赤裸,露出一身结实黝黑的肌肉,两腿间的雄性象征昂然指天,令人难以移目。
更令郁小娥惊心的,是他手里翻阅的那本图册。
“小娥,你好心机啊!”少年笑得她心里直发毛,但一失镇定就输了,貌似幼女的娇小女郎福了半幅,故作天真:
“盟主万安。您累了罢?小娥让人弄点吃的,再给您烧水洗浴。给盟主办事,总得多用点心呀。”
“这我不反对。”耿照一屁股在她身畔坐下,汗泽中明显混杂了盈幼玉的馥烈体香,凶猛地钻入鼻腔。郁小娥心魂一荡,忍不住腹诽:这小浪蹄子哪来忒多水?一流再流、流了又流,尿都没这么多,她倒全用在这上头!却听耿照道:
“……不过,你把心机用在‘夫人’身上,就不可以了。”
郁小娥还欲强辩,耿照扬了扬手里的剑谱图册,从两页之间抽出一条便笺,上头写着:“幼玉情痴,思念盟主,恐忆成狂,收用不妨。冷炉谷内,若需眼线,此姝心坚,胜于用间。小娥。”正是她于书斋内提笔写就,夹入金线折里的,想是施展空空妙手、摸去图册时,也一并取出。
由此观之,她果未打算私吞剑谱,顶多是翻阅些个;正因一开始就决定呈交盟主,写这纸建言才有意义。
从口吻上看,郁小娥完全是以军师自居,以她对教门的了解,纵有僭越之嫌,倒也不是需要见责的程度。但以同出天罗香的角度,这寥寥卅二字稍嫌冷血了些,是赤裸裸地利用了盈幼玉,同时也不信任冷炉谷方,才有派间谍潜伏的必要。
郁小娥装出楚楚可怜的模样,低头请罪。“盟主若怪小娥心肠太硬,擅自猜忌盟友,有伤盟情,小娥知错。下回定然……”
“你是写给夫人看的吧?要使幼玉能亲近我,唯一的难处便是宝……便是‘夫人’,她若点了头,我点不点头便不重要了——你是这么想的,对罢?”
耿照淡淡一笑,把玩着那张字迹工整、行文布局略显稚拙的便笺。
郁小娥心虚极了,拢了拢发鬓珠花,不置可否,起身便往院里走。“盟主,有下人来啦,小娥伺候盟主更衣。”
耿照起身迈步,将她一路逼到院里的凉亭,毫不惧被看见有失体面的模样。
“你知宝宝锦儿心软,器量大又不怎么吃醋,先以‘情痴’打动,抓准她不信天罗香那厢的心思,陈明利害,强调幼玉可用,如此一来,宝宝接受她的机会便大大增加,是也不是?”
郁小娥退上阶台,仍退不出男儿斜长的倒影,“咚!”一声小屁股撞上石桌,才知无路,强笑:“盟主道高一丈,小娥认栽啦,请盟主责罚。”
耿照点头:“的确该罚。”一掠至女郎身前,单臂抱起她娇小的身躯,泼剌一响,将郁小娥的缠腰连臀后裙裳一起扯落,露出赤裸的小巧雪臀来!
耿照对她一向君子,郁小娥料不到事态会如此发展,吓得惊呼:
“盟主,小娥……小娥知错啦,你……你别吓我……呀!”又一声裂帛响,纱衫自领后撕裂至腰,双袖连带两爿前襟各奔东西,象牙色的莹润玉背一览无遗。
“知错就要罚。”耿照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:
“幼玉怎么,你便怎么。明白了没有?”
“不、不要……衣裳……衣裳破了呀!”
“我买新的给你!”
推拒抬杠间,耿照手里可没停下,转瞬将郁小娥里外衣裳撕得粉碎,除绣鞋罗袜,已是一丝不挂,露出幼女般的裸裎娇躯。
郁小娥慌归慌,毕竟非是未经人事的雏儿,被耿照强壮的臂膀一抱,鼻中嗅着男子气息,手按结实的胸膛,心猿意马,呼吸紊乱;腿心被钝尖抵住,稍一熨贴,小小的花蕊间已渗出蜜来,磨得湿漉润泽。
她被压在凉亭的柱子上,双脚悬空,耿照以龙首沾了沾淫蜜,在小穴口一迳厮磨,怕真弄裂了她,未敢贸然插入。
郁小娥并未卖弄风骚勾引主人,反而拼命挣扎。
“等……等一下!不要……先……不要!”
耿照压得她动弹不得,侧首以唇相就,郁小娥双颊绯红,拼命收颔,直到退无可退,檀口终于失守。
两人吻得津唾交融,无比火热,女郎的舌尖却有些寒凉,那是女子极为动情、将至顶峰的征兆,小巧若珠贝的下阴早被龙杵磨得泥泞不堪,但郁小娥稍一回神便拼命推拒;眼看蛤口将被排闼而入,她用力一咬耿照的嘴唇,男儿吃痛,两人稍稍分开,靠着梁柱喘息。
“你若不愿意,我绝不用强。”耿照荷荷咻喘,声哑如兽,布满血丝的双瞳充满奇异的震慑力,比平日温文的模样更有男子气概。
他在盈幼玉身上仍未能出,幼玉虽是姥姥锐意培养,论坚韧长力仍不及弦子,况且破瓜未久,难以撑持,泄了两回便娇声讨饶,玉户口不堪蹂躏,微微见红,在肉棒上留下缕缕血丝。
说是“处罚”,但耿照高涨的欲望也已逼至极限,料不到纵欲却得不到满足,竟比禁欲更难熬,亟需抒解管道。自他在神识中压制妖刀武学的杀念、不再受突如其来的欲念所苦,这是头一回有如此异样。郁娥连直视他分困难,酡红的雪靥乎料清纯,忍几乎晕的烘热羞,咬牙:
“我……给,我给了,……我不的。我,我答应,我若其他男,……不管我。”蛮腰轻扭,仿佛不堪燥热,此来,蕊抵紧的杵尖磨唧唧有声,两齐齐吐了口长气,苦苦忍受。
“……有其他欢喜的男?”耿照便问了口。
“在……在有……”突识到这,像是承认了什,不禁羞,幸男被火蒸晕陶陶的,似省觉,续:
“身边的,个个欢喜,这……是不的。有,犯的错,有个不的才。我个不欢喜的。”突伸抚摸他的颊,笑有装模,轻声:
“快‘我答应’。……很难受吧?快答应我,我……我让快……”
耿照甩了甩脑袋,低:“我答应。”窄的蕊,进润的壶。郁娥仰颈张口,觉巨物的贯穿仿佛永休止,不知了久,持续深入的刨刮快才停了来,雪的脚缠住男的腰,趾蜷翘,紧搐的膣。两颈相拥,声。
郁娥忽有害羞。在莲觉寺,是存了榨少的思,不到两有这;正体话,男忽来,却非孟抽添,是抱往走,迈步的韵律令巨物在体抛擦刮,郁娥魂飞外,咬呜咽。
进了,已酥软睁不,蓦身空,被放倒在榻,腻声娇唤:
“……”双腕却被压住,两抚的巧绵,触感皆与耿照厚的掌不——
更何况,双直扣在腰。
郁娥吓神来了,慌忙睁,先映入帘的,是张致非凡的脸,盈双颊绯红,似取笑、似窃喜,有幸灾乐祸,牢牢将双腕摁住,哼: